声音委屈异常,彰显着被人冤枉的委屈与紧张。
这份演技,陆远之也只能暗暗叹服,但并不妨碍他向众人述说真相:
“顺利进入王家之后,你对王迁的行程关注密切,然后以自己柔弱的外表接近王夫人,或许是某个夜晚,也或许是某个白日,你趁王迁不在家中,对王夫人诱骗也好,强来也罢,总之你得手了。”
“你对王迁的行踪了如指掌,不过今日你失算了,你没想到王五与王三的归来。
也正是如此,仓促之下偷袭王五,也没有来得及谋划更好的说辞,情急中只能把所有事推给并不存在的留香……”
陆远之的声音阴沉无比,他向来讨厌采花贼,或者那些破坏别人夫妻感情的插足者。
“班爷,在说什么?奴家听不明白……而且奴家一介女流,如何跟夫人……”
香莲咬了咬嘴唇,声音依旧嚅喏,脸上荡漾着少女的羞意,头深深的埋在胸脯上,半晌才从粉嫩的小口中漏出几个字:
“如何跟夫人,苟且。”
苟且二字说的更是如同细针落地,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
此时的她像极了被人欺负却有无可奈何的柔弱无助小鹿。
但已经缺少了一点东西。
缺了一点对异性的吸引力。
“呵呵。”
陆远之似笑非笑的看着香莲:
“这就不得不说一下王夫人为何如此投鼠忌器的原因了。”
“哦?”
海睿闻言,眼中精光一闪,他刚才的灵感乍现马上就要被陆远之揭开。
“伱的身份,王夫人深信不疑。
并且为此心中恐惧,恐惧到因为你的身份曝光之后,她的丈夫王迁,甚至是整个王家都可能会遭受灭顶之灾。”
所以这个可怜的妇人至此都不敢说出实情,她才是真正的恋爱脑。
陆远之说完话,深深的看了一眼坐在床榻上的王夫人。
“这……”
香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她……不,应该说他。
他的伪装在这一刻有些装不下去了,张了张嘴还想要狡辩。
却听陆远之幽幽一叹:
“潜伏在大雍的奸细?亦或者南疆罗刹族?”
“噗通。”
随着陆远之嘴中的罗刹族说出,床榻上的王夫人再也没有了一丝力气,双目无神的靠在床榻上,面如死灰。
陆远之看了一眼王夫人,随后冷笑看向香莲。
“而那南疆罗刹族男生女相,女生男相。
男人长的如花似玉,女的却是个个凶煞犹鬼……罗刹族皆是好淫好战之徒,传闻那罗刹族首领相博更是身生双性……”
说书老者的声音犹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