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风轻笑一声,眼底带着讥讽之色。
“试就试。”
武官闻言,当即下令解开战车上的战马,让甲士骑上去。
在这个过程中,问题就展现出来了。
大多数甲士都没有骑过马,再加上没有马鞍、马镫、缰绳这些东西,他们能够骑上战马都不是容易的事情。
就算有些甲士勉强骑上战马,战马稍微奔跑,也会将他们摔下来。
最终的结果是,非但没有任何战斗力,反而连原本的战斗力都丧失了。
这时,江逸风开口道:“犬戎骑兵从小骑马,就算是小孩子的御马技术也要过大周甲士,再加上我卖给他们的御马套装,大周甲士拿什么跟他们打?”
“……”
武官一阵沉默,却又不服气,“犬戎骑兵耍诈,他们不敢与大周战车阵硬碰硬,只敢用游走的方式跟我们战斗……”
“人家凭什么跟你硬碰硬?”
江逸风打断了武官的话,嗤笑一声道:“战争的目的就是干掉对方,抢他们的土地,抢他们的女人,只要能干掉对方,就是完美的打法。”
大周讲究依礼治国,因此在战争中,也要讲究仁义。
例如敌人过河的时候不能打,敌人逃跑的时候追多远不能继续追,不杀负伤,不乘人之危……
总之一句话,大周在战争中的礼仪很多。
在这种情况下,战车阵的威力能完美挥出来,毕竟两边就是硬碰硬,比的是硬实力。
但是,随着礼乐崩坏,已经没人在意这些规矩了,尤其是在‘兵不厌诈’四个字出现后,战争就成了一门艺术。
因此,墨守成规的大周军队,输给犬戎是想象中的事情。
“你……”
“行了!”
江逸风摆了摆手,一点情面都不给对方,“输了就是输了,还找个屁的借口,要不是我及时开口,你输得更难看。”
闻言,武官被气得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却无力反驳。
作为指挥官,他比谁都清楚,面对犬戎骑兵的时候,自己多么无力。
“天子,臣以为江逸风说得有道理。”
那名买了江逸风千里眼的护军都尉走上前,开口道:“臣刚刚用千里眼观察战场,现犬戎骑兵尚有很大余力,若不是这是演习赛,大周军队必败无疑。”
周天子问道:“卿有什么办法?”
护军都尉道:“臣以为已经学习犬戎的战斗方式。”
江逸风道:“不光要学习他们的战斗方式,还要换上胡服,我们大周的服饰过于臃肿,不适合骑马战斗。”
“不可!”
有文官听到江逸风的提议,当即反对,“犬戎是未开化的蛮夷,我们岂能学他们,更加不要说穿他们的服饰了。”
说完,这名文官不停朝着奉常看去。
奉常除了掌宗庙之外,还负责大周礼仪,而江逸风的提议,无疑是坏了礼仪。
面对文官递过来的眼神,奉常先是假装没看到,最后被逼无奈后,只好开了口。
“我赞同赵大人的话,犬戎是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