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思想这么古板保守的吗?
这守礼守仪的表现,倒是让她对他多了两分好感。
她难得不好意思起来,推说:“整那个干嘛?我自己走。”
披着毯子从地上起身,刚想迈步,就差点跌了个狗吃屎!
幸好被傅佑平给拉住了!
她这才现,哪怕她没喝几口河沟水,她这也是溺水!
这腿脚都不怎么听她使唤了……
没奈何,她只得在他的指挥下坐上了一人抬滑竿,并听话地把椅背上长出一截的麻绳,在自己腹部绕了两圈再递给他拉着当安全带。
傅佑平是负重训练惯了的。
哪怕是这种不好落力的姿势,他起身也起得很稳。
走路时似乎怕颠到她,步伐迈得格外稳。
孙希希因着他的这份细心,不自觉扭头望他。
却望见了紧紧勒着他肩膀,几乎快要嵌进去的麻绳……
一种说不出的感动,便自心间弥漫开来。
她伸手从兜里摸出一张湿透了的手绢,把它拧干,然后替他擦了擦头:“都知道去别人家里借毯子了,怎么也不晓得擦擦头?你想让它结成冰啊?”
她这话就说得严重了,这边天气不算太严寒,腊月的天如今还没下雪。
但大冬天顶着湿头到处跑,也绝对不是什么好受的事。
哪怕只是隔着手绢的接触,傅佑平的脖子也顿时梗起了,动作也有些僵滞。
但很快,他惊讶地回头望了她一眼。
因为角度的关系,他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可他嘴角依然有了一抹欣慰的笑意。
没那么抗拒男性了,这应该是内心的伤痕有所愈合了吧?
傅佑平把孙希希背回去时,周芜君看到他俩湿透了的样子,赶紧在围裙上擦擦手,迎过来帮忙:“怎么回事啊?”
他简答道:“落水了。”
半蹲下来,让母亲把孙希希从椅座上扶下来。
顾不上换下湿衣,他就进了灶房给她烧热水洗澡。
周芜君一边给她解开腹部的麻绳,一边着紧地问:“好端端的,怎么会落水?”
一想到这场无妄之灾,孙希希就有点咬牙切齿。
正巧,以拿毯子的名义给二人留独处时间的唐棠,这会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