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刘魁、徐玉虎等人离开锦衣卫卫所后,柳风楠转头,看向姜源,目光柔和,唇角上扬,缓缓地道:“刘魁暂时不会找你的麻烦,你放心,你的事情,我会禀报给上面,你先回家等待消息。”
“多谢柳大人。”
姜源抱拳拱手,而后朝廊道走去。
柳风楠站在书房外,没有立刻回到书房,而是目光深沉盯着姜源背影,嘴唇翕动,喃喃自语:“没想到,草鹿县这种贫瘠之地,竟会出现一个万中无一的习武奇才。”
待到姜源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内后,柳风楠方才回到书房,在书桌前的木椅坐下,正襟危坐,脊背停止,铺开信纸,拿起一支细小毛笔。
纤纤玉指握住笔杆,目露沉吟之色,在旁边墨黑歙砚内,舔饱笔尖。
洋洋洒洒写下文字,自己工整,有着女子特有的娟秀特征。
她详细誊写上事情的经过,包括姜源一个月内筑基圆满,而后与汪仁杰比试时,打死汪仁杰的过程,全都详细写下来。
晾晒片刻,等墨汁风干凝固,柳风楠身体后仰,拉开面前抽屉,取出一支竹管,卷起信纸塞入竹管,用火漆封口。
做完这一切,柳风楠伸出两根手指放进嘴里,吹响清亮尖锐的口哨。
一只灰褐色的鹰隼,振翅越过高墙,飞进小院,顺着窗口开的门扉,飞落到书桌上面,暗黄色圆瞳,泛着猛禽特有的凌厉光泽。
柳风楠脸上带着笑容,伸手在鹰隼背部羽毛轻轻抚摸,然后才把竹管捆绑在它的腿部,开口说道:“去吧,把消息带回锦州,传给刘副百户。”
鹰隼振翅而起,飞出书房,飞向苍白刺目的天穹。
……
县衙后堂。
冬季,稀疏的阳光,懒洋洋铺洒在大地上。
一個皮肤略黑,身材矮小的老头躺在摇摇椅上面,他约莫六十岁的年龄,满脸深皱的鸡皮,双眼合拢,穿着身白衣和靴子。
晒着冬季珍贵的太阳,老者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身体随着躺椅一晃一摇,哼哼着曲调。
在他脚边两侧,跪着两个及笄之年的少女,长衣长裤,扎着双丫髻,用少女柔软的小手,给他揉捏小腿放松肌肉。
正在这时,连接后堂和前厅的廊道,走来一道身影,步伐稳健很快,脚步声沉重。
“姐夫。”
刘魁走到他面前,沉声道。
老者缓缓睁开眼睛,淡淡扫他一眼,又阖上眼皮,懒洋洋问道:“我不是告诉过你,在县衙内部,要称职务。”
刘魁有点无语,抱拳拱手道:“县尊大人,卑职有重要事情禀报。”
“说吧。”
老者淡淡道。
刘魁语气低沉,脸色阴郁,缓缓道:“汪仁杰死了!”
豁然间,老者睁开眼睛,原本浑浊的眼眸,好像猛虎般掠过精芒,他惊疑不定看着刘魁,见到刘魁面色阴沉,知道他所言非虚。
“你们两个,退下去。”
老者冷声道。
跪在他身体两侧的少女,立刻起身躬身后退离去。
老者正是草鹿县的县尊,名叫符柏希,正妻死后,他纳了十三房小妾,刘魁的姐姐排名老三。
“怎么回事?”
符柏希眼眸低垂,继续靠在躺椅上,淡淡问道。
刘魁眼里泛着丝丝凶戾,低沉着嗓音道:“是锦衣卫一个名叫姜源的家伙杀了汪仁杰,这小子之前参加过捕快招新,只是外城一穷苦人家的孩子,不知道为何,短短一个月时间,变得如此厉害。”
符柏希没有说话,过了片刻后,方才说道:“姜源?没听过这个人的名字,朝堂诸公争斗,看来对我们草鹿县这一亩三分地,也有了影响,汪仁杰的死,六扇门那边自然会和锦衣卫交涉……最近让你的人收敛一些,莫要被锦衣卫现端倪,坏了老夫的好事。”
“县尊,锦衣卫那丫头一日不离开草鹿县,难道我们要一直看她脸色……”
刘魁压低声音,凑上前问道。
“你看,又急?”
“本县令执掌草鹿县o载,难道斗不过一个黄毛丫头,你放心,我心中自有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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