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街上有匹马受了惊,险些踩到一个行人,栾辙正要出手相救,行人已经自己拿出全部的力量往旁边一躲,虽然摔了出去,好歹没有葬身马蹄。
只是他这一摔摔倒在了谢砚他们面前,织玉便好心将他扶了起来,他连连道谢之后就离开了。
既然没出什么乱子,这件事也很快被抛诸脑后。
谢砚一逛就逛到了傍晚,当他们回到四方馆时,魏皇又派人来,说是要为彦朝的人接风洗尘,请谢砚一并赴宴。
谢砚推脱不得,带着栾辙随来人去了北魏皇宫,非常善解人意地让织玉留在了使馆之中。
织玉站在使馆二楼的走廊上,低头看着楼下忙碌的使馆中人,接连两天来了两个国家的使团,平时冷清的四方馆顿时变得忙碌起来。
其中还有一些彦朝使团中的下人,不随温如禅一道赴宴,正在向使馆中人提着各种要求。
都是些陌生的面孔,看来这次随温如禅来的人,并不是温家的人。
出了什么事?
织玉眸中露出疑惑,就凭温太尉和温夫人对温如禅的爱护程度,让他千里迢迢出使北魏,几乎是不能想象的事情,更何况还没有派人跟着他。
但这样的情况对她很有利,至少不需要在这些人面前还要乔装打扮,只需要注意避开温如禅就好。
想到温如禅,织玉神色一黯,她摊开手掌,一张细小的纸条静静地躺在掌心,这是白天摔倒的行人放到她手上的,上面写着徐明硕的手下在魏都的据点的地址。
她走进房间,将纸条放在烛火上点燃,看着它渐渐变为灰烬,心情也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自己的任务是刺杀南齐晋王世子,在魏都起不了任何作用,他们却如此急不可耐地联系上了自己,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不小心就会露馅。
纸条上要求她今晚便过去一趟,是什么让他们如此着急?
自己真的要去吗?也不清楚宫中的宴会将开到什么时候,若是谢砚回来现她没在,又该如何解释?
一堆问题摆在眼前,织玉思索了良久,还是换上夜行衣出门去了。
没办法,谁让她现在身不由己呢,而且,她也有一些问题想问他们。
魏都夜晚实行宵禁,一更之后,街上的人都各自归家,待一刻之后,卫兵便会上街赶人,届时还在街上闲逛的人,轻则呵斥几句,重则被当作可疑人士关进大牢,不脱一层皮休想出来。
织玉身着黑衣,戴着黑色面纱,几乎完全融入夜色之中,她的身形如鬼魅,在街坊之中穿梭而过,遇到巡逻的卫兵,便侧身躲进阴影之中。
据点是位于城南的一间医馆,病痛并不管宵禁不宵禁的,所以医馆晚上被特许开着门,在一片寂静之中显得格外醒目。
医馆老板娘是个体态丰腴的妇人,微胖的脸上一双精明的小眼,见到织玉忽然出现在面前,脸上毫无惊讶慌乱,“织玉姑娘,久仰大名,终于见到真人了。”
织玉并不想与她寒暄,“找我什么事?”
“织玉姑娘果然和传说中一样雷厉风行,既然如此,我就不废话了,这次魏皇寿宴,出使的是温二公子。”
说到温如禅,老板娘停顿了片刻,探究的视线落到织玉脸上,似乎是想从她的神情上分辨出什么,但令她失望的是,织玉神色未有任何变化。
织玉抬眼看着她,因她长久的停顿,清丽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不耐烦的表情,“此事我已知道,我正打算问你们,为何会是温二公子来,我怎么一点儿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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