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芊芊说一位婆婆指点她玉的主人不是人,柳芊芊理所当然地认为主人就是妖了,可是玉上并无丝毫妖气,而且非人之物又不只是妖……那卿卿就是个例子,他是鬼怪,本就不是人。
柳芊芊方才称呼陈织梦为‘梦梦’,反过来,陈织梦称柳芊芊为‘芊芊’,那么苏元卿既然是柳芊芊的故人,那么他也能被称为是卿卿了。”
萧喜仔细分析道,甚至越说到后面,就越觉得思路明朗了起来。
萧喜又道:“柳芊芊刚刚对信笺的出现感到不可思议,然而信笺却实实在在地被送到了陈织梦手里,后来顺理应当地送到了我们手里……而且信笺出现到陈织梦手里的时间刚巧就是窃玉的那晚,自那以后药童卿卿就消失了。
所以时间线上是凑巧的,不,应该说是完全重合的,我可以认为送信的人就是卿卿。”
“我去……我就说呢,怎么老感觉怪怪的……听你这么一说才晓得,柳芊芊的故人苏元卿原来就是那附身药童的鬼怪!”
芍七恍然大悟。
朗月瞥了一眼芍七,叹了一口气,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但是现在话还不能说得太死,因为问题是事情根本没有这么简单,如果真的如此,那么卿卿暗地里送信牵扯上陈织梦,还特地兜了个大圈儿,才把信兜转到了我们手里,究竟有何用意?”
萧喜觉得还是先从严谨的角度上去细看问题。
“这个问题其实很好解答,”
朗月自然地答上萧喜的话,“他是故意而为之,为的就是保证他窃玉和暴露身份的时间,也是为了让我们自然地承接上他的思路,否则他的某些目的在我们这里得不到相应的呈现。”
“难道他除了让我们找到柳芊芊手里的玉以外,还有什么别的目的?”
芍七天真道。
“如若真的这么简单,为什么还要在强调那封详细记录柳芊芊现状的信笺,为什么还要强调柳芊芊冥婚,嫁入苏府的事情?”
朗月冷冷笑了笑。
“他的根本目的是暂时转移开我们的注意力,让我们对于柳芊芊的事情不会因为怀疑而犹豫从事,因此才能让我们尽快把柳芊芊从府内接出。
再然后等我们察觉到端倪后,我们也已经明晓了卿卿的根本目的,就像现在这样。
而就在此时,我们也已经没有回头了可走了,只能护住柳芊芊,可谓是机关算尽。”
“我明白了,如果他不兜圈的话,凭借我们这么聪明的脑袋瓜子肯定很快就能现端倪,甚至还会对他要护住柳芊芊的动作起疑心。
但是如果他以陈织梦为出点,这个圈子一兜又兜过了一晚上,而我们晚上恰好遇上了窃玉的事情,注意力全部都在那件事上。
然后到了另外一天早上陈织梦再把事情转移到我们身上的话,我们无论如何也不会在那个时候在陈织梦身上安与之过于相干的疑点。
因为那时我们视窃玉为主要的事情,压根不会直接把柳芊芊的事情搭到这上头来。
如果这么说的话,他埋伏诸多日子后忽然自曝身份的动机也就有了成立的条件,就是为了让我们把注意力通通转移到他身上呗,而且他这么做其实也摆明了一件事实。”
萧喜说了许久,本就奔波了数个时辰的她到现在还没喝过一口水,顿时感觉口干舌燥。
芍七眉头紧锁,他最讨厌听人说到关键处时突然断开的感觉,于是不耐烦地道:“什么事实?你倒是快点说啊!”
朗月自然而然地递给萧喜了一杯茶水,而后在萧喜饮水之时,直接接上她的话道:“说明了卿卿本就没有要隐瞒身份的意思,他从一开始就在布局,而暴露身份就是局中的其中一环。”
“对对对,没错没错!”
萧喜匆忙将杯中凉水咽下肚子,擦了擦嘴角后,给朗月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
这两人莫名其妙的默契感让芍七微愣:“你你……你们……”
“怎么了?”
朗月问他。
芍七的眼神飘忽了一会儿,终究是停在了萧喜身上,他一把将萧喜拉到一旁,同她悄悄说道:“你娘的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时候,对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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