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妹,不用担心。
我还挺得住。”
卫霗接过婢女奉上的热茶,抬手在衣袂的遮掩下把手心的药丸送服入口。
果然,还在死扛。
彭嫔听到卫霗对卫琴说的话,就知道刚才自己在偏殿的思量是没错的。
彭嫔本欲开口让围站在卫霗席位旁的众女先回座,话到嘴边,却没说出口。
算了,这群莺莺燕燕的关怀,搞不好能让药力快些作。
哎,真是流日不利。
毒害玉儿的歹人还没查出来,霗儿这边又出事了。
好歹毒的人,居然对霗儿下了两次手。
一次亥子绝,一次催情香。
不对,亥子绝明显是要取霗儿性命的,催情香只是取霗儿身子的。
明显不是一个人干的。
也有可能是一个人干的。
留完霗儿的种后,再干掉霗儿,要子不要父。
要不预留那么久的药效作时间是为何?
用那种即服即毙的毒药不是更直接。
不对,还好不是那种毒药,要不玉儿就没了。
不对,玉儿如果没有李代桃僵,霗儿就没了。
彭嫔越想越后怕。
可胡思乱想了好久,也没理出头绪。
好在从太医院赶回琴公主府的陶太医把彭嫔从思绪拉了回来。
陶太医见二皇子卫霗正襟危坐着,脸颊上虽仍有泛红,但却未呈现催情香药力下应有的反应。
许是二皇子的身子底子厚,耐力异于常人吧。
陶太医连忙从药箱中拿出催情香的解药,递给二皇子卫霗。
卫霗接过解药,放入口中,端起茶碗又抿了一口道:“我已无事,各位宾客先行落座。
接下来,本皇子要来揪出下药之人了。”
众人听完,脸色均是一变。
只有陶太医观察到二皇子卫霗的异常。
又是一阵疑惑。
才服下解药,哪有那么快就起效?许是二皇子急着查出下药之人吧。
反正二皇子已服了催情香的解药,肯定不会再有事了。
彭嫔听完卫霗的话,道:“皇儿,你说这个下毒和下药之人,是同一人呢?还是不同的两个人?”
卫霗笑道:“母妃,查证之后,不就明了了吗?”
卫霗转头对众宾客道:“说句不怕得罪众位朝臣世家的话,单论对本王下药之事,在座众位个个都有嫌疑,其中缘由也不用我多做解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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