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去了。
今早严大夫来请平安脉的时候,说我参加霗王殿下选妾宴时中的毒还没清干净,盛勾郡虽是最近的京郊郡了,但我怕受不住这一路的奔波。”
施津玉揉了揉眉心。
“太太,您中过毒吗?怎么没听芸儿提起?”
周姨娘看了一眼柏昌芸。
“母亲怕大家担心,所以就没让我说。”
柏昌芸连忙解释道。
“我身子重,自是不好出门。”
乔姨娘也紧接着说道。
“本来就没预你。”
曲姨娘没好气地对乔姨娘说完,又转向柏老夫人,“母亲,您领大伙与我同去盛勾郡听审吧。”
“好,请上大厅的老太爷一同去吧。”
柏老夫人点头道。
众人听罢,也跟着一起来到大厅。
柏老太爷听到要同去听审,却犹豫了:“你们方才在内院不知道,铧儿被盛勾郡的衙役带走时,府外那些看热闹的人说什么的都有。
你们再这么兴师动众地去听审,府外那些人还不知道怎么编排?我看,就三妾媳你一人偷摸出府去听审吧,旁的人在府里听信就行了。
堂儿上次就和姜知州说过情了,这回过堂想就是个过场。”
曲姨娘忍着心中的失望,行礼道:“父亲、母亲,那我先去了。”
柏老太爷嘱咐道:“别坐府上的马车,你街市上拦辆马车去吧。”
曲姨娘不忿地点了点头。
过了午膳,曲姨娘才灰头土脸地回到柏府。
“铧儿怎么样了?”
柏老夫人见曲姨娘走进大厅的步子有些踉跄,连忙问道。
“姜知州说铧儿夜闯禄维侯爵府马厩,视为贼盗,杖二十;射杀爵府私马,加杖二十;与松世子两次互殴,双方同罚入监两月。”
曲姨娘说完,大哭起来。
“哭什么哭,这已经是我再三和姜知州说情后,才得以轻判的。”
柏宽堂随后走进大厅。
“堂儿,你去盛勾郡和姜知州说情了?”
柏老太爷问道,“是三妾媳寻你前去的吗?”
“是的,父亲。”
柏宽堂点头道,“好在姜知州给了几分同僚的面子给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