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梦凡这次没选择避开,她直接回道:“毕竟是奶奶把你养大的,你就是对我们有意见也不能这么说奶奶。”
程悦柠瞥了她一眼,“我说的难道不是你爹吗?什么时候说奶奶了?你是脑子缺根弦听不懂人说话吗?”
程梦凡明显被她气到了,她腾地一下推开了面前的老太太,三两下站在病床边上。
“你才脑子缺根弦,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这么说我。”
程悦柠冷冷地盯着她看,“我算什么东西?程梦凡你又算个什么东西,轮的着你说话吗,你冲出来狗叫什么?”
“想知道那个人的事?你应该问问你配不配,我凭什么告诉你,凭你不要脸,凭你长得丑吗?”
程悦柠没有停下,她持续对着程梦凡输出:“长得丑就算了,还不自知,腆着张大脸总是膈应人,”
“自己是坨狗屎就想方设法想让人吃两口,殊不知别人看见你就恶心,有脸说别人还是看看你自己吧。”
程梦凡被说的瞪着眼干生气,她攥着拳头咬牙切齿道:“我最起码不像你,白眼狼一个,别忘了你是奶奶和我们家养大的,”
“你不说报答我们也就算了,还这么对我们,没有我们你早就死了!”
这些话让程悦柠想起了在二叔家待着的这几年。
昏暗的杂物间,干不完的活,低声下气的乞求,狼狈的被扫地出门
还有她始终忘不掉的最后那凄惨破碎的自己。
报答?我报答你姥姥!
程悦柠感觉全身的汗毛一根一根的竖了起来,她眼神凌厉地刺向眼前的一家人。
“报答?你来告诉我我凭什么报答你们,我五岁住到你们家,前脚进门,后脚你们就把我爸妈留给我的钱都拿走了。”
“从五岁开始我每天有干不完的活,住在漆黑的杂物间,连个照明的油灯都不肯给我。”
“有一次因为我不小心绊倒了程盛意就把我赶出家门,寒冬腊月我差点死在外面。”
“后来怕被别人说闲话,还想落个好名声才送我去读书,结果就是一直给我洗脑,让我以后感恩戴德的孝敬你们。”
“这么多年别人不开口你们还真的就这么以为了?到底是什么给了你们自以为是的底气?靠脸皮厚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你们的底气是够厚的。”
程悦柠的二婶被气的浑身抖,她指着程悦柠大喊:“你就该报答我们,你这个死了娘的贱货,我当初就该直接把你给卖了。”
“看你还能像现在这种跟我们说话,你就该跪在地上给老娘每天洗脚你这个赔钱货。”
程悦柠看着这根直指自己脑袋的手指一字一顿道:“看来胳膊不疼了,就是手指头好像是不想要了。”
二婶看着程悦柠的样子,手指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她一瞬间感觉到这死丫头是真想废了自己的手指。
一屋子的人没有说话,一个个表情或严肃或扭曲,反正都不高兴的样子。
程悦柠将头摆正看着上方的屋顶,她不愿再看这些人。
她声音微沉道:“事情的是非曲折大家心知肚明,骗得了所有人却骗不过真相,我会让欠我的都为之付出代价,等着瞧吧。”
事情没完,还有的拉扯,只是总有人沉不住气,还记吃不记打。
程盛意因为磕伤了下巴所以还不能说话,但他还是充分的表示了他的愤怒。
这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刀子,一顿含含糊糊的嚷嚷就举着刀子冲了过来。
程悦柠轻蔑地用余光扫了他一眼,没人注意的左手悄悄划了几下,接着就看到程盛意手中的刀抖了几下。
随后,那刀子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直直地追着程梦凡。
此时病房里可以看到,程盛意拿着刀子在后面追人,前面程梦凡惊慌失措的躲避着。
她的嚎叫声尖锐且音量巨大,估计站在医院大门外面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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