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着急嘛!
怕你有危险,你一向心软,谁都想来欺负一下。”
“他这种有话不明着说的人,反而一肚子小心思,就像那种蛰伏在草丛中的毒蛇,趁你哪天没有防备时突然给你一口,就像这样,啊呜——”
他一口叼上那白嫩的肩头,用牙齿小心地磨着。
“你干嘛!
痒——”
孟小溪一边笑一边往前躲着。
两人本就光溜溜地贴着,没躲几下便磨起了火,沈轻舟一把捞过人,语气间难掩迫切:“我尽量快一些!”
“哎呀——我刚才都已经困了!”
孟小溪不大乐意,但拒绝的语调也是软嘟嘟的,丝毫没有震慑力。
“那你睡你的,我轻一些。”
孟小溪:“……”
到最后也不知是何时才睡着的,反正困得一塌糊涂。
早上起来时,住在主院里的三个人都顶着黑眼圈,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姚家那爷俩儿十分奇怪,表少爷不过才住了一天,这几人难道夜里都没睡觉,爬起来打了一架吗?
殊不知,打架的其实只有两个人。
昨晚回去之后,林长雨翻来覆去睡不着,脑中净想着这事儿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就让那粗莽无状的长工占了这桩好事了呢?
是不是表弟他一个人孤枕难眠,所以凑合着找个床伴,那长工只是近水楼台而已?
也许,谁都能替换他!
最后实在睡不着,像是自虐一般,他又偷偷打开了门缝,等了一会儿,见那人又出来打了一次水回去,屋里的灯才熄掉。
只怕是很久都不会忘掉,这么痛苦又难捱的一夜了。
早饭之后,林长雨不死心地叫住了孟小溪,犹豫着问他道:“表弟年岁已至十八,不知是否议了亲事,有无心上之人?”
沈轻舟在不远处收拾着桌子,闻言倏地抬头看向他。
这人真是奇怪,昨晚不是听墙角听得分外上瘾么?最后可能比他们俩睡得还要晚,今天却又问出了这话。
呵呵!
有点意思,泡得一手好茶。
孟小溪也愣了一下,沈大哥明明说他撞见了人,他还以为表哥已经彻底死心再也不会烦他了,这一出又是为了啥?
但不管怎样,不能再由着他纠缠了。
他微微一笑,害羞地抿了抿唇:“差点忘了告诉表哥,我同沈大哥已经拜过了爹娘的牌位,且已出了孝期,我们等过完年开春便要成亲了,表哥回去之后别忘了和舅舅舅母讲一声,到时候一定要来喝杯喜酒才是。”
“成成、成亲?”
林长雨以为自己听错了,男子在一块儿不就是为了互相纾解,无论怎么搞也不会有孩子,也不用承担世俗指责的风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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