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祈年懒洋洋的视线再次扫过来,自上而下,比刚刚还要放肆。
“很漂亮,还得体,就是……”
孟朝颜好奇心被挑起,傅祈年却不再说了。
苏栀回来时听了一半,狠狠瞪傅祈年,“他想说,你太乖。
女人骄纵自私些,才比较吸引男人。”
“你滚远点。”
苏栀咬着牙对傅祈年低声吼。
孟朝颜突然想到姜以宁,心口钝钝地疼。
原来如此。
吃完饭,在火锅店门口,傅祈年问她,“我先送你?”
孟朝颜笑笑,“不用了,我家人马上到了。”
送她上了车,苏栀咬牙质问身旁的男人,“你想干什么?我早就觉得你心怀鬼胎。”
傅祈年打开车门,虚心咨询她,“是吗?我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苏栀坐到副驾,恨不得掐死他,“她已婚,已婚,已婚,重要的事说三遍。”
“所以呢?”
傅祈年笑得不以为然,“我又不是她老公,礼义廉耻对他有用,对我没用。”
苏栀吼,“就算她离婚,你也别想打她主意,臭浪子。”
回到家,孟朝颜一直无法入睡。
沈易安挑不出原则上的错,他们也没有吵架。
孟朝颜无数次问自己:是不是沈易安有前女友,她就不要他了?
她无数次在心里恶狠狠地说:她不要他了。
可她根本做不到。
她不能想象没有他,也不能想象她要是离开他,姑姑、沈家、还有苟延残喘的孟家家业……这一切,宛若海浪朝她汹涌过来,她沉入了幽深的大海,挣扎着,再不上浮出水面,就要窒息。
她翻了很多书,试图在书里寻找答案,他们的婚姻到底怎么继续。
辗转反复间,她脑子闪过一个念头,忽地面红心跳。
刚来京市那会,她在商场碰到傅祈年和苏栀,买了条很奔放的睡裙,那晚回到家,在书房的沙上……
傅祈年那不太正经的嗓音在她耳边徘徊:你去主动勾引他呗。
孟朝颜请了假,约品牌店上门试衣服,挑了几件奔放的新款,又约了spa。
一整周都弄得行程满满。
星期五早上,她听到男人穿衣的窸窣声,强撑着掀开眼帘,指尖柔柔抓住他衣襟,“你昨晚什么时候回的?”
沈易安低头,吻她额头,“你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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