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被满屋春色拖得漫长。
她羞臊,他耐心地慢哄教导,终于让她喊出那个称谓。
贝语纯嘴唇微肿,被他吮吻的,也被自己咬的,泪水汗水模糊视线,她眯着眼,看不清他,伸手去摸只抓到空气。
手将要垂下的一刻,被他及时握住搭在他后颈。
钟聿拨开她汗涔涔的刘海,在前额印了几个浅吻:“宝贝。
我爱你。”
贝语纯浑身颤栗,艰难回应:“我也是。
爱你。”
—
盛夏七月,两人的婚礼如约举行。
贝语纯挑了件蓝色婚纱,头纱和婚纱是从两套婚纱上分别拆出来的,不知怎么看到的那瞬间就觉得这样搭配才对,她拿不定主意,问钟聿怎么搭配好,钟聿看了半天也拿不准,索性把两套全买了,让她慢慢挑。
婚礼当天,她坚持最初想法,把两套拆开来穿。
原本几个伴娘陪她在化妆间休息,临近婚礼时间,宾客6续到场,大厅需要人帮忙登记礼金和喜糖,伴娘全下楼去了。
只剩她坐在化妆间补妆。
‘咔哒’——
门被推开。
“菲菲。
你那边……”
她转身,看清来人后,嘴角的笑敛了些,语气染上几分礼貌的疏离,“盛轲。”
盛轲穿着身浅灰色西装,头上抹了层胶。
不受约束的人忽然穿得如此规矩,贝语纯有些不适应,显然他也不是很适应。
他解开两边袖口:“敖菲在忙,我送捧花上来。”
“谢谢你。”
贝语纯随手插在旁边的笔筒里,拿起头纱对着镜子,举着手找位置戴。
盛轲走近:“我帮你?”
“好。”
她松开手。
盛轲垂眸,一手拿着梳子轻轻梳顺她头顶的,另一手拿着头纱别在她头顶,别好又仔细检查两遍,散开后面的纱,披在她肩膀两侧。
“这样可以吗?”
“可以。”
贝语纯左右转头,“戴挺好的。”
蝴蝶结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