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涂解释道,又问夙月,“那位青黛上仙是不是从小就对他很严厉啊。”
“怎么可能,青姨一向温柔,对公子更是疼爱有加,连一句重话都没说过。”
“那他究竟是怎么养成这个性子的?要知道天帝陛下虽然没有认下这个儿子,可待他并不差,处处偏袒,从不打骂,他何必将自己逼到这步境地?”
金涂又把头靠近小声补了一句,“我一直觉得他有自虐倾向。”
“你不要胡说。”
夙月伸手去敲金涂的脑袋。
金涂赶紧闪开,“本来就是。”
夙月义正词严地道:“那是我们公子严于律己,持身自正。”
金涂瞧她那一副骄傲的样子,手臂不由冒起一堆鸡皮疙瘩,“好好好,就你家公子最好了。”
夙月和金涂玩闹一阵后,总算是想起了正经事。
“对了,金涂,你知不知道昨日那个被公子打伤的散仙是什么人?”
“我天界百事通名号可不是白得的,知道。”
金涂拍着胸脯,得意得很。
“真的,他是什么来路?”
夙月很惊喜,既然金涂知道,她就不用费心去打听了。
“他呀,叫鹦堀,是如今镇守在天冥边界的仓廉上神的大弟子。
原形是一只鹦鹉,没别的毛病,就是嘴贱,只要开口,必定惹祸,要不是有个护短又厉害的师父,早被人打死了。”
“原来是鹦鹉。”
夙月点点头,难怪这样多舌。
金涂又道:“这次来天庭据说是奉了师命,具体干什么我也不清楚,不过明日就要走了,应该也不会是什么大事。”
“明天就走?”
夙月皱起眉头,怎么这么快。
“是啊。”
金涂见夙月神色不对,问道,“你在想什么主意?”
夙月也没瞒他,“我准备去悄悄打他一顿。”
“啊?”
夙月摩拳擦掌,“不把他揍成猪头,怎么对得起我在青姨家吃的那么多点心!”
隔日,鹦堀和师弟离开天庭。
路上,小师弟问道:“师兄,昨日天后传召你是为了何事?”
鹦堀:“还能为什么,她很想知道我究竟对素玄说了什么?”
小师弟:“就为这个?看来天后小心眼的传闻果真不假。”
鹦堀:“哼,一个蠢女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