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骨刃从背包空间里拿出,徐孟准备给予这些恶徒们最后一击。
仿佛是察觉到了骨刃上承载的东西对自己构成致命威胁,天冥教教主与其躯体上诡异共生的五张面容同时出了刺耳尖叫,随即拖着那副已然残破不堪、近乎液态的身躯,踉跄地向密室中央那阴森幽邃的祭坛狂奔而去。
“他这是,想往哪里跑?”
林木很是奇怪,这密室只有他们身后的这一个入口,别说这家伙身体已快稀烂成史莱姆了,就是让他拥有正常的双腿,也是插翅难逃。
“……祭坛?”
徐孟也有些疑惑了,这家伙往祭坛跑干什么,难道是想让自己死的位置看起来更好一点?
祭坛……祭坛……
!
突然回想起来自己在地道中的经历,徐孟顿时明白了天冥教教主往祭坛方向爬是为了什么。
这个距离靠他自己跑恐怕已经来不及了,徐孟直接翻身上马,骑在林木的肩膀上:“阿木!
别愣着了,那祭坛有传送的功能!”
“传…传送?卧槽!”
刚想把徐孟甩下来的林木一听祭坛还有传送功能,立刻向前跑了起来。
原来这byd是想传送跑路。
这时,天冥教教主也已经是来到了祭坛中心处,从口中吐出来一把还粘有腥臭液体的钥匙,放入凹槽之中。
瞬间,祭坛轰然启动,旋转了起来,并从中间打开了一条缝隙。
得益于疾行之靴非战斗状态的移加成,即使背负了一个徐孟,林木也是快要跑到了祭坛附近。
然而,天冥教教主并未显露出丝毫慌乱,反倒是咧嘴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凝视着两人;其身躯上那五张奇异的脸庞亦随之扭曲成狰狞的笑靥,整个场景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阴森恐怖。
而一道耀眼的光芒,也从祭坛中心放出,照耀在其身上。
坏了,传送阵已经启动了。
没时间多想,自知追不上去的林木毫不犹豫地将身上的徐孟,犹如炮弹一般射出去。
光芒一闪而过,天冥教教主与飞行着的徐孟身影一齐消失在了密室之中。
……
燕城,客满楼。
一腰挂柴刀的青年,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跟着一个老渔夫,闷闷不乐地走入其中。
“老哥,你这有什么好吃好喝的没有,给俺儿子上一份。”
“哟,二位看着有些生面孔,不是本地人吧?”
一位灰长衫酒客似乎是注意到了这两父子,热情地邀请他们:“要不您们坐我这桌吧?我这酒要多了,一个人有些喝不完,也喝着无聊了些。”
“这,这不太好吧?”
老渔夫有些不太好意思,从兜中翻出一把铜钱:“要不这样哥,你要是无聊想找人一起喝酒俺们陪你,但这酒菜钱俺们自己出,你看中不中?”
酒客连连摆手:“唉不用不用,我这是单纯今天了笔财,心情好所以才想请客的,不要跟我再讲这些了哈。”
“……”
“唉狗剩儿,你也别想不开,燕城现在就是这样,那帮大人物就这德行。”
酒客拍了拍青年的肩膀:“你运气好了,可能能碰到谁谁谁来救你,运气差了,那就算是被打落牙也只能往肚里咽。”
“要我说啊,这帮自称或别人称呼什么大侠的武者,就没一个好东西!”
听闻此言,一直沉默的青年张了张嘴,似乎是想反驳什么。
“哎,也不尽然。”
没等他说话,酒客便自行更正,兀自絮叨起来:“今天我碰见两外地的武者,人就挺有意思的。”
“听说他们下午还在铁心刀馆那边,从天冥教手下救了个傻小子,除了衣服穿的很奇怪外,人还算挺好的。”
酒客又将一碗酒咽下肚,随后将双手比划在头顶:“尤其是那个戴马耳朵的白毛小丫头,你们见到没?他们这样的,随便拉个人瞥他们一眼,都保管记上七八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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