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老二走了,白亦初忍不住道:“你这个二叔才是厉害的,好沉得住气。”
“那自然,不厉害怎么可能把我家那房子和许多田产都哄过去,还没人说他半
句不是。”
只不过她又不是周老大,可不吃这一套。
只想着三堂兄在学堂里每日和白亦初碰面,叫白亦初仔细些。
但到底没防住,周天宝和周元宝还是将白亦初揍了一顿,看着鼻青脸肿回来的白亦初,周梨急得眼泪花都掉了,“你就不会跑么?怎么叫他们打得这么严重?”
没想到白亦初咧嘴笑着,“我故意叫他们打的。”
一面伸手去给她擦眼泪,“你别哭,我皮糙肉厚的,不疼。”
以前在那些主人家,被打得比这个更严重多了。
“你脑子有病吧?”
周梨听他说是故意的,气得不轻。
却听的白亦初嘀咕着:“你二婶被族里罚,你大堂兄的婚事也黄了,他们怎么可能不气?只怕憋着一口气使坏呢!
今儿我索性如了他们的意,打我一顿出出气,以后就不会找你麻烦了。”
原本要责斥他的周梨听到这话,心一下就软了。
看着白亦初,一时间竟是什么都说不出来,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来他是拿这样的方式来保护自己。
说心里不感动是假的,可也不鼓励这样的事情,所以最后还是放了狠话,“以后不许再这样了,不然我再也不理你。”
只将药也扔给他,“不疼自己擦。”
不想她才转身,白亦初就苦着脸干嚎,“哎哟喂,疼死我了。”
周梨也不知是真假,可是见他身上的伤的确不少,终究是不忍心,回头给他小心翼翼上药。
白亦初看着咫尺再近的这张脸,觉得周梨也不丑,虽然不算温柔,但其实也很容易心软,以后就娶她做媳妇也不是不行的。
周梨压根不晓得白亦初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东西,只是看着那伤口,还是忍不住心疼,叨叨念念地:“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白亦初一个不妨,只脱口说道:“其实他俩更惨,我打他俩专门挑那看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