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说的情况就是这种对吗?无关情爱,单纯泄生理需求?”
舒砚归的态度相当郑重,言辞掷地有声,俊逸面容难得紧绷着。
“他们真的好脏啊,老婆你相信我,我跟他们不一样!”
少年忐忑不安地观察青年面上的神态变化,却只能看见一张艳丽而漠然的脸。
尽管某些旖旎念头层出不穷,但他从来没想过付诸实施,永远不可能真的强迫老婆。
世间一切都不能伤害到谢寒杉。
倘若“舒砚归”
违反准则,那么他也可以去死。
“我又没指责你。”
姿容卓绝的青年顷刻间瞪他一眼。
自以为极具威慑力,实则眸光莹润,秋水泛波,勾人于无形。
谢寒杉已然被少年强大的逻辑打败,明明最开始只是一句简单调侃,怎么演变成表忠心了呢?
那副架势恨不得剜出心脏自证,跟上回牵引着自己握住墨玉匕,再往胸腔捅一模一样。
“你正常点。”
谢寒杉说完,悠然转身,直奔客厅的落地镜,翩跹裙摆晃起一道悠扬的弧。
柔顺丝犹如铺展开来的画卷。
垂落至旁侧时,白皙纤薄的腰背就悉数展现于少年眼前。
冷静,不该多看的。
没什么,小场面罢了。
舒砚归一遍又一遍地无声重复,企图洗脑自己,以此当作无事生。
可骤然失去平衡的心跳、黏连于青年身体的视线,将他的真实心思彰显得一清二楚。
“砰!”
再无身量高挑的少年。
唯余举爪捂脸的仓鼠。
谢寒杉站在镜子前,垂手捏住黑色礼服裙前胸处的衣料,挪动小夹子的位置稍作调试。
然而强行凹出来的褶皱存在感过强,置于镜头底下拍摄就更加显眼。
青年总是习惯于做到最好,根本无法容忍此类瑕疵的出现。
他走到角落里翻箱倒柜,较为松垮的纱裙因俯身的动作一点点往下滑。
谢寒杉垂眸一扫,随意张开五指抵压住,欺霜赛雪的胸膛半遮半掩,不经意摆出的姿态才最为诱人。
他略微别扭地拧腰,黑色长裙描摹出细窄柔媚的线条,近似于不动声色勾人神魂的弯刀。
舒砚归定定地凝望着。
只觉得死去活来千百次。
谢寒杉依次拉出好几个抽屉,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