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知道自己在老婆心目中的分数已突破“负十万分”
,恋恋不舍地挪开视线,甚至一步三回头。
等到浴缸蓄满水,谢寒杉斜倚着门框扎头,雪白的肩颈之下是纤薄腰背。
他抬手按住珠串样式的肩带,指尖轻拨,慢吞吞地往下褪。
“老婆,我来帮你接住!”
灰色仓鼠顿时高举两爪冲过去,小短腿捣腾得还挺快。
然而舒砚归全然忘记自己的原形有多大,墨色长裙兜头盖下来,视野陷入昏暗。
他完美错失那些想看的画面,长叹一声,旋即自暴自弃地埋进老婆的裙子里。
……好香。
舒砚归顷刻间原谅全世界。
谢寒杉迈入浴缸,温热水流浸湿细长小腿,拖曳而过的水痕好似缠绵的亲吻。
他仰头靠在边缘,颈间凸起的弧度并不算明显,反衬得颈项越纤柔脆弱。
长仅用一根皮筋绑缚,少许丝被水珠沾湿,黏连于青年的脖颈、胸口、后背……
如同藤蔓一般缠绕,致使这具漂亮的身体晕染上更为旖旎的颜色。
谢寒杉闭着眼睛泡了一会儿,满身疲惫似乎消退不少,舒适到险些睡着。
他捧起一汪清水拂到脸上,眼眸莹润澄澈,轻眨睫羽时楚楚动人。
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朱,五官精致的美人无需依靠妆容来撑。
相比于某些时候浓妆艳抹的杂志拍摄,谢寒杉的粉丝更喜欢看他不描不画、清丽出尘的样子。
青年沐浴后换上黑色浴袍,系带松散地绑出一个结,完全无法遮掩胸膛与朱果。
但他不愿再费功夫去整理,转身踏出浴室。
灰色仓鼠两爪圈拢着老婆穿过的裙子,悉心守护珍贵的宝藏,舍不得松开。
舒砚归听到锁扣拧转的动静,后知后觉地仰头——
当即栽倒在地,距离安详离世只差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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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回听那只小黄鼠狼说,堂哥派他送布料单薄、约等于透明的情趣服饰,舒砚归更不敢让谢寒杉去拿快递。
即使是妖力再弱小的妖怪,对付人类也是轻轻松松,他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