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策将竹帛放下了,似乎才回想起来,“噢”
了声,“早前母亲是想定她来着,后来祖父不允,这事就黄了。”
说完没过一会,他又盯了上来,“你知道的事还不少嘛。”
儿郎的眼神里含了一丝疑窦,还有些看热闹的意味,就仿佛在无声地问她:她没事打探他的这些往事做什么?她当即就干咳了两声,仔细复述,“桑枚被蛇咬以后,代成君得知了放蛇的人是刘箐,我听她和班乐说起了,就顺带着知道了你们俩的事。”
“我和她没什么事。”
聂策接得也迅,“娘相中她之前之后,我都没见过她,后来顶多是在宫宴上见过两回,说过两句招呼的话。”
原来没有旧情,怪道他说起人家来,表现得风轻云淡的,她无意识地扬了扬眉毛,便作势去扯着坐皱的裙尾,本来舆车内沉寂下来的,却听身边人又冷不丁来了句,“等我再南下了,回头也派人去放蛇,给你咬回去。”
“狗咬狗啊。”
她的嘴完全在脑子前头了,说完才觉得这么接话……好像有点不太好。
“这是什么话?”
聂策皱了皱眉——她好像半点没品出他的意思。
桑陵确实没品出什么,不过对于刘箐,虽说确实令她憎恶,可若背后还关乎削藩的事,她还是可以为了大局而不去计较的。
这和桑府内部的事不一样,单从皇帝派聂策出马的动作来看,估计这事就要见点血了,到时候刘箐又何须轮到她来整治?
她认真解释起来,“就是,人家咬你一口,你也咬回去。”
聂小侯爷不解,“这样不行吗?”
这……要她怎么说呢?“对,也不对。”
“如何说?”
聂策干脆将竹帛塞回去了,看来这个天聊得勾起了他的兴趣,桑陵遂从案几边坐起来,手撑在席子上,轻声说,“有些事,是要当即计较回去的,有些事,却不需要当即计较回去,就像刘箐这个事,既然我明知道她的下场会不好,成王迟早要没落,现在她还不知道要低调行事,几次三番在贵人的眼皮子底下生事,那贵人只有比我更生气的,又何须我做什么?我要在这个时候还击,我还费力,不如就等着日后成王垮台,自有人收拾他们,我看热闹就成。”
说完立即得来聂策一阵大笑。
“你笑什么?”
她很是一本正经地问回去。
“你是挺聪明的。”
聂策将那卷竹帛再往里推了推,回身来看着了她,“你不在意就好,我还担心你要生气的。”
所以方才说“放蛇咬回去”
那话,是怕她生气了,没地方撒气还回去?
桑陵登时怔了须臾,才赶紧一扯嘴角,“我不生气啊,我生什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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