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有其他人到,怎么证明我与二少爷发生争执。
按照老夫人的逻辑,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是贵府故意安排丫鬟弄脏我的衣服,然后恶意栽赃我。”
温声声反唇相讥。
围坐的几位老夫人,神色各异。
温声声说的不错,世家宴会有些人为达到自己的目的,剑走偏锋,用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信国公府二少爷痴傻,被他玷污的女子不在少数。
若两人真遇到,温声声怕会吃亏。
若真如此,信国公府怕对方告状,先发制人,也在情理之中。
“放肆。”
信国公老夫人怒拍桌子,被晚辈戳穿心思,饶是她脸皮厚,也觉得尴尬,“信国公府岂容你构陷。”
她向南阳侯老夫人,阴恻恻地威胁道,“南阳侯府好大的威风,连皇亲国戚都敢诬陷,真当信国公府好欺负。”
“好没道理,老夫人刚刚可理直气壮诬陷我,怎么换做自己就觉得委屈。”
温声声见南阳侯老夫人欲要解释,忙按住她的手,好心安慰,“母亲别怕,咱们侯府可姓萧,是正经的皇亲国戚,别怕她。”
“你,你……”
南阳侯老夫人气得脸色苍白。
温声声继续安慰:“母亲别生气,她们是公府,咱们可是侯府,真要撕破脸,该是她们怕才对。”
“你闭嘴。”
南阳侯老夫人听到这话,差点晕过去。
信国公府背靠宣王,南阳侯府有什么,不过是祖辈的功勋。
“老姐姐,别听老三媳妇口不择言,我这就让她道歉。”
“不敢。”
信国公老夫人嗤笑一声,“侯府地位尊贵,我们公府可受不起。”
南阳侯老夫人闻言,差点吐血,好容易巴结上信国公府,就被温声声那个小贱人搅黄了。
“不管三夫人如何狡辩,你伤我儿是事实。”
信国公老夫人眼神微眯,眼底闪过算计,“三夫人既然胸有成竹,那就自证清白,要不然,信国公府绝不善罢甘休。”
“我刚刚已经说过,从未见过二少爷。
丫鬟引着我到客房换衣服,片刻后我的丫鬟就到了,换好衣服出门时,正好遇到韩老夫人身边的嬷嬷,便一起过来。”
温声声本不想说出韩老夫人,毕竟对方也是为帮自己,奈何信国公老夫人死咬不放。
韩老夫人的贴身嬷嬷上前一步:“老奴出去方便,回来的时候迷路,正好遇到三夫人,便一起回来。”
温声声笑笑:“有两个丫鬟和嬷嬷作证,足以证明我的清白。”
信国公老夫人不屑一笑:“信国公府的丫鬟并未一直和你在一起,不能替你作证。
至于你的丫鬟,她自然向着你说。
嬷嬷只是半途遇到你,更不能为证人。”
“可笑,二少爷身边的小厮就可以作证,为何我的丫鬟不能?好没道理。”
温声声断定对方不会说出实情。
勋贵世家最要脸面,若是被外人知道,宴请是假,让儿子玩女人是真。
怕是信国公府的女子们都无法嫁人,连宫里的娘娘都会被皇上厌弃。
信国公老夫人气得磨牙,放过温声声她咽不下这口气,可要拿下她就必须暴露自己的计划,真是一只苍蝇卡在喉咙,恶心她要命。
她只能将怒火发泄到南阳候老夫人身上。
温声声着两人冒火的眼神,心里就觉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