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越得意,老话说的好,笑到最后才是本事。
这破天的富贵终于砸到他们头上了。
“夫人,老夫人找你。”
丫鬟进来禀报。
二夫人并未起身,随口问道:“老夫人找我干什么?”
“奴婢不知,不过,老夫人脸色不好。”
“她能脸色好才怪。”
二夫人不情不愿的坐直身子,整了整有些松散的簪子,“走吧,去瞧瞧。”
“母亲,您找我。”
二夫人进了静安院,感觉气氛不对,见只有她一人,打起十二分精神。
老夫人满脑子都是钱,都没她,直接开口询问:“你的陪嫁还有多少?”
“老夫人问这个干什么,我的陪嫁是要给月儿的,大哥要还赌债,找三弟妹……”
“闭嘴”
老夫人抬起头,脸色铁青,“刚刚我去宣王府,宣王的意思,若月儿没有份像样的陪嫁,别说这门婚事,就是你大哥也别想从牢里出来。”
二夫人还想着如何哭穷,眼泪还没流出来,就听到这话,瞬间像是被热油烫的猪尾巴,直挺挺的立起来:“什么叫像样的陪嫁,月儿的婚事怎么和大哥联系在一起,母亲,您该不会把月儿给卖了吧。”
当初她确实暗示过提亲的人,会让温家出一份添妆,日后放在宣王府公中,任由王爷使用。
可那也只是说说,若温声声就是不给,她也不能杀了人家。
现在事情抬到明面上,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老夫人懒得和她废话,眼睛里满是冷意:“你以为宣王那么好糊弄,当初你说那话,我就提醒过你,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现在好了,人家让你兑现。”
二夫人急了,二房好容易攀上宣王,若因为陪嫁的事情散了,月儿非上吊不可。
更何况,月儿和宣王已经……
她越想越急,一头扑到老夫人跟前:“母亲,月儿必须嫁给宣王,她们……”
“必须?你哪来的脸说这些。”
老夫人猛地甩开二夫人,脸上满是嫌弃,“月儿爬宣王床的时候,就该想到后果。”
侯府的女子为男子铺路不假,可太高,老夫人心里也没底。
宣王虽纨绔,却是贵妃娘娘的嫡子,她还没脸皮厚到妄想的地步。
她被二夫人哭的心烦:“就知道哭,还不想想如何弄钱。”
二夫人噎住,抬头着她:“侯府也只有三弟妹有钱,可她已经离府,我们还能硬逼着她出?”
“怎么不能?”
老夫人三角眼一挑,眼珠转了转,“她是侯府的人,就该和侯府共患难,要不然落个刻薄的名声,对她可不好。”
二夫人听明白,也不哭了,坐在老夫人身边:“母亲,您可是有对策了?”
“将温声声放在公中的房契地契,直接交给宣王府,就说是她给月儿的添妆,这样就算被发现,外人也不能说什么。”
“母亲是让温声声和宣王府对上?”
二夫人觉得这个主意好,房契地契一旦落入宣王府,这个哑巴亏,温声声就必须咽下,“三弟妹要是闹怎么办?”
“闹?怎么闹?那是她给月儿的添妆,我们可没逼她。”
老夫人阴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