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想吓你看看能不能止住。”
“那是止打嗝用的。”
张施英无奈:“别哭了……”
温暖的掌心摩挲脸颊试图揩去泪水,“我拿你没办法的。”
……
次日清晨
窗帘缝隙间透出刺眼的光亮照在脸上让6信珍蹙眉。
已经是早上六点半,她腾地从床上坐起。
身上还穿着昨晚在天台的衣服,上面沾上啤酒洒落的痕渍。
6信珍换掉衣服走出房门,看见张施英正坐在饭厅用手机看新闻。
“早。”
桌面上放着黄油烤吐司和牛奶。
6信珍把头扎好走向厨房,“我去煎个鸡蛋。”
“我去吧。”
两人在厨房门口,张施英拉住她,“要不别忙了,就随便吃一点?”
“贤余不下来吃饭?”
“他说要睡到中午。”
“晚饭还没做。”
“让他自己解决。”
张施英说完去楼上漱口。
冰箱里放啤酒的位置已经被荔枝汽水填满。
6信珍走向餐桌,手轻轻挨上杯子,装在杯中的牛奶还是温热的。
她上楼,站在厕所门外欲言又止。
张施英吐掉含在嘴里的泡沫,用毛巾擦擦嘴看着镜子问:“有事?”
“昨晚,我昨晚……”
“你昨晚喝醉了。”
“你扶我回房的吗?”
她只记得两个人在天台。
6信珍是一瓶啤酒的酒量,以前根本没这么灌过酒。
昨晚她拿了三瓶啤酒上天台,到后来人已经喝断片了。
“嗯。”
6信珍摆弄手指,“没生什么吧?我记不清了。”
水龙头关紧,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