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作势拧起眉,开始赶人,“去去去,吵死了。”
初承烨大笑着将三人带走。
此间归于宁静,初夏才轻轻对延礼道,“去那边坐着等可好”
虽然心知他会依从她的意思,可初夏还是遇事一询问,从未遗漏。
延礼颔首。
两人踩着染了燥意的春光,寻了处葱郁柔软的草坪。
席地而坐,肩并肩,任由清风拂过,鼻间时不时掠过花草香。
沉浸半晌,初夏定了定神,从衣衫中掏出了一个香囊。
囊体随着风摆荡时,一缕浅淡而绵长的香气从中溢出,味道同那一截桃花枝如出一辙。
延礼的注意力总是倾注于初夏,又敏锐过常人许多,她刚有动作,他便侧过眸子,幽冷目光落了她一身。
“给你。”
视线相触时,初夏递出了手中的香囊,耳根处悄悄泛红。
桃花香囊,藏了她的衷情和私心,祈愿这一世他与她能执手到老永不分离。
然笃定归笃定,她到底是个女儿家,羞怯实难免除,哪怕眼前的少年还不识男女。
延礼的目光在她脸上停了许久方才垂落,香囊摆动的弧线揉入其中。
须臾后,伸手接过,香囊沉静紧密地贴于他的掌心。
藏青锦缎缝制而成,面上绣了一个“礼”
字,一针一线皆是细密整齐,只肖一眼便知缝制的人儿放了多少心思在上面。
囊身连着红色长绳,绳上挂了一截碎玉。
碎玉内里团着一抹娇艳欲滴的绿,那是初夏的颜色。
在这一刻,延礼似察觉到了初夏的心意,影影绰绰,可他仍禁不住欢喜,似抢在所有人之前尝到了密林中最甜的那枚甜果。
心念浮起时,他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往里蜷,似想将桃花香囊藏起,不叫其他人瞧见。
初夏注意到他的动作,心头间似落了几颗糖粒,渐渐融去,一寸寸甜入心扉。
原来,被着的人在意着的感觉是这般好,也就是在这一刻,初夏才真切地意识到她可能从未真正过闵延清。
牵绊的那些年里,她不曾为他做过这些,甚至不曾动过念头,始终端着世家贵女的姿仪,冷静优雅。
“你要做什么”
初夏正晃神,延礼忽然越过了男女之防,握住了她纤白的手腕。
没用什么力道,却逼得初夏从怔神中醒来,杏眸中有不解,糅了一丝微弱的慌乱。
延礼察觉到她的情绪,连忙松开了手,“跟。”
初夏将他的慌张无措在眼里,略微颔首,神态姿仪控制得极为得体,然而在谁也瞧不见的暗处,她的心脏正在躁动。
那截被他握过的手腕,肌肤生烫,她无法忽略地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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