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员们面面相觑,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说谁是恶魔凛风先生”
听到这个名字,肖袍灰身体一颤,崩溃的双臂抱紧自己,手指尖深深的掐进肉里还在用力,似乎在用这种方式确认着什么似的。
他这个样子,调查员们不得不先放弃审问,等他情绪平稳后再说。
等了许久,好不容易他的情绪平复下来,不再抖得跟个筛子似的,调查员们才谨慎地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怕他或者说,之前在高台上的时候,你到了什么”
原本,他们以为肖袍灰沉默的那一会是在想借口脱罪,但现在来,似乎并不是如此。
沉默许久,肖袍灰缓缓道“我去了一个地方,那里一片空无死寂,什么都没有。
没有任何生命也没有任何物体,到最后甚至连感觉都没有了。
我开始摸不到自己,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存在这个世界上,甚至,我真的是有思想的吗”
“那里没有任何参照物能知道时间,但我觉得,我似乎在那里待了很久。”
调查员们听着这些话,最终都沉默了。
他说的很简单,但他们却能从这寥寥几句话里感受到莫大的恐怖。
曾经,联邦有科学家做了这样一项实验。
他们好奇,如果人类失去感觉后将会是什么样子,于是找来几名志愿者,设计了一系列的实验,在一定时间内剥夺受试者的无感。
具体实验方式,是让志愿者戴上特制的护目镜,遮住所有光线,确保受试者不到一丝的光;用特制的耳塞堵住耳朵,确保受试者听不到一丝声音;身上套着特制的装备,确保受试者接收不到任何一丝的触感,然后待在实验室中,连续一定时间内不得出门。
受试者可以在实验室内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情,他们可以躺在舒适的床上睡觉,可以思考哲学,也可以发呆。
只要不出实验室、不摘掉那些设备,他们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只要待够一定时间,他们就可以得到一笔不菲的报酬。
那时,谁都没有经验,这么好的事情,待在床上睡几天觉就可以拿钱这钱简直跟白来的似的,所有人都争先恐后的报名。
科学家们在其中筛选了几名身体健康,心理坚定的志愿者,开始了他们的实验。
最开始,受试者们都感觉非常的舒适。
他们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觉,睡醒了就静静地思考自己的事情,既不浪费时间,又能打发过去这些实验的时间。
然而好景不长,没有两天的时间,就有受试者开始承受不住了。
无聊和焦躁是最轻微的反应,随着实验的推进,精神涣散、反应速度下降、乃至痴呆等症状,都接二连三的在受试者身上出现。
其中,不少人出现了严重的幻听与幻视,身体素质也急剧下降,没几天就从健康的正常人变成了病入膏肓的患者。
这次实验对受试者的影像几乎是终身的,即使实验结束后,不少受试者一到类似的环境或满足类似的条件,依然会感到恐慌,甚至导致实验后遗症复发。
因为这个实验过于灭绝人性,在此次实验后就被联邦禁止了,但它的可怕却是所有人公认的。
到现在,虽然名义上被废弃,但在某些见不得光的地方,它依然是一种不见血的刑罚。
简单,却有效。
受过这种刑罚的人,没有能坚持到底的,再硬的意志都会被那一个小小的房间磨灭,区别只在于时间的长短而已。
这个实验,就是大名鼎鼎的感官剥夺实验。
听到肖袍灰的话,调查员们不约而同的都想到了这个实验,接着都默了。
如果他确实是经历了和实验类似的事情,那他那宛如癫狂的举动他们完全可以理解。
“不对,你明明只愣住了几秒钟而已,不可能有那么长时间”
一位调查员突然想起来这个问题,“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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