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漫初也爽快,不拐弯抹角:“爱情这东西,能别碰就别碰,小心会跌大跟头,跌得头破血流。”
说到这,温漫初又感觉自己的话似乎有歧义,隐隐在影射顾画。
可是,她分明没有这样的想法。
便圆话道:“我没有说你,你可千万别代入自己,否则,你自己伤心了,那我可不负责。”
“知道了,不会让你负责,瞧把你给紧张的。”
顾画的桌面收拾得差不多了,她不觉得温漫初说错了话,她只是分析得很到位而已。
“我又不是易碎的瓷娃娃,动不动就要哭,你不用操太多心,我好着呢。”
哪能被温漫初不痛不痒的三言两语弄哭,她得多没脸。
顾画将笔筒、设计稿原件都放好,准备走的时候带走。
“要说到哭,没人比得过苏以柠。”
说到流泪,温漫初就想到了苏以柠。
“她是假惺惺的哭,算不上伤心。”
只是装模作样,迷惑了不少人罢了,顾画不认可苏以柠的做法。
不是源于自身的魅力,而是靠外在手段吸引别人,那么总有一天苏以柠会被所有人抛弃。
也没有多聊苏以柠,温漫初就忙去了。
下班后,设计部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顾画在办公室。
消失了大半天的苏以柠,突然出现在顾画跟前。
“你说你要辞职,这该不会是你想引起知礼哥兴趣的一种新手段吧。”
当前宋知礼和她走得越来越近,反而和顾画的隔阂越来越深。
如果顾画想引起宋知礼的兴趣,可以另辟蹊径。
“我不需要再耍手段,哪怕不提辞职,只要我说一句话,宋知礼还不是得眼巴巴地凑过来。”
是宋知礼担心失去她,而她却没有这一方面的烦恼。
“差点忘了,你现在的脾气不像以前那么软和,着实硬气的很,希望你可以一直这么保持下去,千万别吃回头草。”
她想宣誓对宋知礼的主权,但又碍于宋知礼还没有承认她。
并且,她否认不了的是,顾画似乎释怀了,但宋知礼却还始终念着顾画。
“你没有资格要求我不去做什么,就算你说了你的想法,我不见得就要乖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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