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将剑扇并作一剑,又化成小只插在自己头上:“那十九娘都听说我什么了,必然不是好话。”
“嗐。”
狐十九娘爽快道,“你特立独行,与众不同,我说是好话那也是骗你,不过听进我耳朵里,那可全成夸你的好话了。”
不亏是风月场所的老板娘,当真会说话,不作假不作伪,莫名让人身心愉快。
正在此时,外面突起一阵嘈杂之声,骂人的话伴着一片打打砸砸,狐十九娘一副身心具疲的模样,桌子一拍怒道:“又他娘的怎么了?”
“十九娘,不好了。”
一名身着轻沙的姑娘推门冲进来,“又打起来了,这回是……”
“是谁也得给我拦着呀!”
狐十九娘起身急火火地朝外走,“桌椅板凳不要钱啊,那些人有几个肯掏钱赔的,一帮死穷鬼装个屁,叫他们一声大爷还真当自个是大爷了。”
南乔兀自笑了笑,晃悠悠地走出去看热闹,下面已经打成一片,狐十九娘左边陪着笑脸右边说着好话,奈何左边打得更凶右边下手更猛,菜盘碗碟桌面椅脚被扔得到处乱飞,低弱的灵光闪来耀去。
中间有没有高手参与仅凭此便能分辨出来,好久没见这种大乱斗,南乔倚着栏杆看得很欢。
突地,南乔迅转头看向右前方,一抹浅粉色的衣裙在拐角处隐去。
不待南乔多想,楼下便来“哐当”
一声巨响,原是一个人把另一个扔飞,正好砸塌了姑娘们表演歌舞用的台子。
看样子,狐十九娘连死的心都有了,捂着脸站堪堪有些站不稳。
怎么说也是老凤凰的朋友,或许应该帮帮,念想间南乔捏了变身咒,化作蓝衣的翩翩公子。
南乔双手结下御风术,平地一阵劲风将打得更正欢的两伙人左右掀飞,才把玩着银翘从楼上走下来。
这个世界崇尚强者,小露一手后楼下众人便知晓来者的实力,纷纷不敢再有动作。
“打扰本公子听曲儿,你们还有完没完了?”
南乔施施走来,端得是一派风流又不失狂傲气度。
两方人面面相觑一会儿,其中鼻青脸肿的一人上前拱手道:“请问这位兄弟大名?”
南乔冷嘲道:“关你屁事儿。”
她指了指一地狼藉,“架打爽了没有,打完要负责,别废话赔钱吧。”
一提赔钱,七尺大汉们脸色逐渐不自然起来,有人抓耳挠腮,有人下意识去摸空当当的口袋,还有人直接无视南乔放了几句狠话要就跑,一个开头众人眼瞧着四散要逃。
如此娴熟,看来是常规操作了。
好在楼里为了应景摆着许多绿植,南乔迅调用木枝术,枝枝蔓蔓如同无数个绿色的爪牙从四面八方延伸过来精准缠绕,如果大规模使用术法,惊得姑娘们尖叫连连,等枝蔓与叫声停下来,所有试图逃跑的人都被拦腰捆住,无法挣脱。
南乔悠闲地弯腰,顺手扶起脚边倒下的桌子,桌子这次没坏,可多次修补的痕迹昭示着它曾是饱经摧残,便没忍住笑了一下。
狐十九娘早凭她手上银翘认出了南乔,顺手拿过把椅子让南乔坐在桌边。
被捆的众人中有不服气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南乔坐好,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几下:“十九娘,算一下损失,今儿赔不够数你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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