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没有欲擒故纵,我也没有——”
“明白吗?”
江年宴没有听她解释的打算,微微提高嗓音,盯着她。
虞念不再解释了,轻声说,“明白了。”
江年宴满意了,眉间舒展,盯着她的眼神里又多了兴趣。
虞念头皮发紧,刚想提醒他再不回去会让人怀疑,就听有人敲了洗手间的门。
“念念?你在里面吗?”
是江择的声音。
虞念一怔,一时间声音卡在嗓子里出不来。
江择又敲了两下门。
虞念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男人欺身上来,大手轻贴着她的后背。
没了衣料的阻隔,男人微凉的手指引起了她的微颤。
他似有似无地摩挲着她的肌肤,薄唇顺着她的脸颊滑到她的耳畔,一张口含住了她的耳垂。
男人极具攻击力的行为使得虞念毫无心理准备,浑身一颤,刚想推开他却被他蓦地拉近,他低语,“不敢出声吗?”
“你别这样。”
虞念近乎是气声,也几乎哀求。
江年宴轻笑,“别哪样?”
他修长的手指挑开了她的内衣,微凉的触感立马席卷她的全身,“这样?还是……”
他的唇顺着她的耳垂徐徐而下,轻轻啃咬她的脖颈,“这样?”
男人灼热的气息将她死死包裹住,她避不开逃不掉,心却是伴着他的动作上下浮沉。
她明白了,她不能求他。
越是求他,就越是被他看上不上,而且还能引来他更多的羞辱。
“念念,你没事吧?”
门外,江择仍旧没离开。
虞念冰火两重天。
江年宴低笑,“老宅里这么多洗手间,你猜他为什么笃定你就在这里?”
虞念的头一忽悠,显然是有下人看见她进来了。
努力调整了气息,她开口,“我没事。”
门外的江择似松了口气,轻声问,“姑姑有好几套衣服放在老宅呢,都是新的,我拿给你换上吧?”
江年宴闻言勾唇浅笑,薄唇挑开她的衣领,轻轻一咬。
引得虞念惊喘一声。
离门太近,她这一声又不设防,所以就被江择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