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觉得这个世界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尽可能地一碗水端平,既要肯定异能力这对于社会的作用,同时也不能忽略无异能者的付出。
既然这个社会并不是所有人都具备异能力,那么大肆宣扬异能者的功劳只会引无异能者的群体对于异能者的负面情绪。
这种负面情绪正是从误解开始分化,不仅仅会变成嫉妒,更严重的情况就是排挤、边缘化异能者,以至于联合具备异能力的反异能分子共同击溃异能力者,之后再是两波人马互殴。
那这不就跟当年三体刚刚与eto取得联系、那些降临派之类的家伙干的事一模一样了吗!
要人类在大是大非面前保持冷静真是一种奢侈!
我愤愤地想。
想到在哪里都似乎无法摆脱三体所作所为给我带来的阴影的我捂住肚子,胃里传来的酸涩感与饱胀感让我忍不住弓起背试图把自己缩成一团。
与谢野小姐见状赶紧过来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说我感觉胃有点不舒服——但是可能是因为过度焦虑导致的,毕竟胃是一种情绪器官。
“为什么会过度焦虑呢……?”
她表示不理解,也是,在这个被表彰、应该感到快乐和荣耀的时刻,感到过度焦虑这一个情感很明显是不合时宜的。
她以为我还是在因为自己没有异能而感到无所适从,轻拍我的后背出言安慰我。
我很感谢她的关心,但是我说我已经在这方面解开了心结,并谎称我现在担忧的根源可能来自于死鼠之屋那些资料之类的。
……毕竟在没有确切的信息表明对于武装侦探社的迫害的时候,还是不要扫他们的兴吧。
下午看到那一个视频的时候,我清晰地明白了我那准到可怕的直觉的根源所在了。
“这是为了摧毁武装侦探社所为啊。”
我死死盯着漆黑的屏幕,“这简直就是捧杀。”
“捧杀?”
国木田先生焦急地转过头来问我,“什么意思?”
“简而言之,就是先表彰我们,然后再一举摧毁侦探社。”
我说,“就是挑拨离间。”
没有时间了,以下这段话我们是边跑到车上边说的。
既然被绑架的是政-府-官-员,那么军警绝对会出动营救;但是同时武装侦探社也揽下了阻止惨剧生的委托,那么我们必须遵守视频里白男人所提出的要求,保证没有侦探社之外的人进入。
这么一来我们必然要阻碍军警的行动,这就是妨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