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想着既然都是狗血炉鼎文了,除了狗血淋头的故事情节之外,就是各种姿势的啪啪啪。
遇事就往狗血淋头的桥段上猜,反正八九不离十,差不了多少。
略一思忖,他又试探着道“难不成又是什么农夫与蛇,一时心善救下了狐妖,然后受狐妖所迷,上了狐妖,最后因师门不容,对狐妖始乱终弃,狐妖一气之下刨了你家祖坟”
长情听罢,脸色越发铁青,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你胡说什么再要胡说,我拔了你的舌头”
“你敢拔他的舌头,我砍了你的手”
裴玄度拍案而起,冷笑道,“别真是被月明说中了,遂才恼羞成怒了。
我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洛月明自幼由我大师兄教养,他是人是妖,我师兄岂能不知”
洛月明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为何,最近除了大师兄夜夜揍他之外,其余师兄们对他都颇为照顾。
远的不说,单说裴二师兄,以前同他打过架,骂过街,互扯头发,互扒衣裳,那叫一个相两厌。
没曾想居然在人前这般维护自己,来古人诚不欺我,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哪知裴二师兄下一句话便是“倘若他真是妖,也由不得你们喊打喊杀,上有师尊,大师兄,下有我与越师弟,何曾轮得到你们了当天剑宗的弟子都是死人不成他如果是妖,我亲手剐了他”
哦,敢情不是维护他的,只是维护天剑宗的声誉。
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即便他是妖,也得关起门来自行处置。
洛月明本来还挺感动的,此刻又烟消云散了。
见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又争论起来了。
颇略头疼地单手捏了捏眉心,往大师兄身旁一歪,牙疼道“大师兄,他们吵的我脑仁疼。”
此话一出,话音戛然而止。
谢霜华随手捏了个法咒,成功让二人说不出话来了。
两个人口不能言,只好动起手来。
洛月明见了,又道“大师兄,他们打架扰得我眼疼。”
谢霜华点头,二话不说,一甩衣袖,钧天嗖的一声窜了出来,将两人捆成了大粽子,啪叽一声,绑在了椅子上。
扶摇见了,慌忙起身道“各位师兄,放了我师兄罢,他不是有意的”
“你别动,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伤着你可就不好了。”
洛月明琢磨着,抛开长情对狐妖有着莫名的痛恶之外,扶摇身上的蛊也颇为奇怪。
早先便说了,此蛊虫只生长于鬼气浓郁的地方,正经人谁会去那种地方。
而且,扶摇好说歹说,也是道宗的弟子,究竟是谁这般胆大,居然给他下了这般阴狠的蛊。
倘若不是因为扶摇多年来心智坚定,又有道宗师傅长老们合力压制蛊虫,没准扶摇早就成了传闻中那般靠吞吃男人元阳,才得以苟延残喘的炉鼎了。
略一思忖,洛月明道“其实我很好奇,你一个名门正派的弟子,如何会中了蛊,可是在外做了什么亏心事,惹了什么仇家”
扶摇听罢,慌忙摇头道“我没有做亏心事,也没有什么仇家”
“那你为何身中此蛊你且说出来,你不说,我们要如何帮你取蛊你该不会以为,我大师兄此前喂你喝的药,足够压制住蛊虫终生不再发作了吧”
扶摇面露迟疑起来,下意识望向长情,哪知洛月明脚下一挪,直接挡住他的视线,又道“事关你的性命,你自己拿主意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