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度道“一就是吵架了,一个面红耳赤,一个脸红脖子粗的。
我倒是很好奇,你们到底能因为何种事情吵架”
洛月明支支吾吾的,根本说不出话来,连抬脸一眼大师兄的勇气都没有了。
总觉得自己好像干了一件错事,一件特别坏的恶事。
可转念又想,大师兄未经允许,擅自征用了自己的嘴,而且还是两次,不过就是误打误撞,让大师兄感受一下,年下攻的真正实力,又能怎么样
而且,裴玄度说,大师兄面红耳赤的,也许也许不是生气了,只是不好意思了,或者是觉得他很厉害嘿嘿。
如此这么一想,洛月明又得意洋洋起来,连胸膛都挺直了,非但不觉得自己干了坏事,反而觉得这让两个人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厚着脸皮,昂起下巴盯着大师兄。
见
大师兄跟那传说中的小媳妇儿似的,居然还脸红,心尖也酥麻起来。
“可恶当真是不要脸如此这般色胆包天,简直就是修真界的耻辱”
裴度突然出声骂道。
越清规也接口道“是啊,天底下居然会有这样的人,简直令人不耻。”
洛月明险些被口水呛到,下意识以为二人是见什么了,遂这般辱骂,当即纠着眉头道“也不能这么说吧,感情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又不关你们的事,为什么要骂人呢”
裴玄度听罢,更怒“你居然还有脸说你也不,那是你情我愿之事么两个男子私底下如此这般,简直目无纲常,与畜牲有什么分别”
越清规道“我同意裴师兄的话,何止是畜牲,简直就不配为人”
被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辱骂,洛月明有点遭不住了,偏头见大师兄跟没事人一样,仿佛被骂的不是他。
当即脑子一抽抽,张口便道“大师兄,你倒是说两句啊”
谢霜华蹙眉,还未开口,裴玄度又道“想不到温长羽居然是这种人,同自己的师尊如此这般,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洛月明一听,忙道“啥你们骂的是温长羽啊”
“自然,不骂他,还能骂谁”
越清规也显得有几分生气,蹙着浓黑的眉毛道,“想不到温宗主居然被座下的徒弟囚困至此,那同炉鼎还有什么分别。”
洛月明才要松口气,一听这话,有点好奇地问道“你们怎么出来是温长羽和他师尊的当时大家不都闭眼了哦,原来你们偷了啊”
裴玄度“”
越清规“”
谢霜华右手攥拳抵唇清咳了一声,轻声道“月明。”
洛月明这才撇了撇嘴,心道这俩糟心玩意儿一点不坦诚,就了,有什么不能说的。
转头见大师兄右手抵唇,想起就是这手一把握住了他的好哥们,当即就有些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谢霜华好似恍然梦醒,赶紧将手放了下来。
这本是他寻常的习惯,竟一时忘了这事儿。
鼻尖似乎都隐隐飘
来小师弟身上的气味,淡淡的海棠花香。
腰间的乾坤袋又很不合时宜地动了起来,又给众人指了个方向。
洛月明现在对温老狗,抱有一种,他就算是个畜牲,也是个大义灭亲的畜牲,好像不把温长羽抓出来,狠狠撕碎,温老狗就誓不罢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