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们再次诧异的看着兰莺,原以为她是来平反蒹葭冤屈的,没想到是倒打一耙。
青忧蹲下来,仔细检查蒹葭胸前那部分,确认道:“的确有所说的黄渍,不大。
看着像是‘暮云薄’。”
烟璐自以为能松口气,她也和众仙子一样想法,觉得蒹葭蓄谋伤害仙子将要板上钉钉。
然而兰莺接下来的却是话锋急转。
“但也只是衣裙,我更是清晰记得当时是谁穿着那件衣裙。”
兰莺缓缓回头,瞧了眼已经愣住了的杏笠,诡异一笑:“是吧?杏笠仙娥,当时可是你穿着那件衣裙。”
场面格局忽然急转,她瞬间转移所有仙子注意,都开始审视面前的杏笠。
杏笠被吓到直冒冷汗,她没想到面前的兰莺能推出这些,紧张的握紧手中茶壶。
烁幽仔细对比了番杏笠与蒹葭,说道:“这么看来,这位杏笠仙娥体型与蒹葭仙子是真有几位相似,若是换上同等衣物恐怕单凭背影会很难认出呢。”
烁幽隐隐约约中引导诸仙往一个方向想去,而那正是兰莺要引导去的方向。
“你别胡说,每日晚间我都是在……”
“何须是在晚间。”
兰莺打断道:“那可是白日。
别忘了我是在哪撞见你的,是翠屏台,那儿的高竹可比骁护的大臂还要粗壮,各各高耸入云,即便是白天,也能将日光遮着犹如夜晚。”
“那留影石可没照到月亮,任你说黑夜白天。
这也同样解释了你为何会因我意外将茶水洒你衣上时恼怒要我跪下,及后来膳业赶到时你又为何要快更衣,一个仙娥也没有如此在乎衣着整洁对吧?”
兰莺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除了故意刁难我以外,更怕被记住了你那一身衣物,所以由此兰莺认为,是杏笠仙娥在陷害蒹葭仙子。”
“你放屁!”
杏笠随手将手中的茶壶甩向兰莺,看着飞来的茶壶,兰莺一时间愣了,眼看就要扑到脸上了,忘记躲闪,害怕的闭起眼。
却迟迟不见茶壶飞来,悠悠睁开眼睛,看见茶壶正浮在自己面前,它被法力所静止。
不用多想都知道是谁。
严清秋一个甩手将茶壶甩在一边,茶壶碎地,壶中水散落。
严清秋倏地站起,怒道:“真相败露便气急败坏的出手袭击?杏笠仙娥可真是胆大,敢在我面前袭击我的仙娥!”
说着一步并两步迅走到她面前,甩手就是一巴掌。
杏笠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严清秋,还没说什么,便又是一巴掌,打在另一面脸上。
其他司掌被惊的立起,看着面前膳业的彪悍行为。
“第一次是你当我面意图袭击我的仙娥,这第二次是你对膳业不敬,方才那是什么眼神敢那样看我?”
“你……”
话才刚出一个字,严清秋便又扬起手准备打下去,杏笠见状立刻安静下来。
她嗤笑一声,嘲道:“怎么?在馐馔楼里使唤蒹葭仙子的威风去哪?我猜着她在风料部凡事总是拖拉缓慢,跟你脱不了必然关系。
好一个恶仆真是胆大妄为,反欺到了仙子头上。
反其上主、污蔑陷构仙子,如此罪名可得怎么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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