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摔裂椅拿起给他看,“法修了,木头断开了。”
他抱着臂,“胶水粘一下呢?”
“胶水粘太安全,万一摔倒脊椎就好了。”
“那就算了。”
他从手里接过椅子,绕过门厅前地板上狼藉,将它放到鞋架旁,出门时候他会顺手扔掉。
玄关地毯上撒了合照,刚才池易暄去放椅子时,看到他朝下瞄,脚抬起,落在被覆盖到地方。
虽然跟踪哥半年余,但严格意义上说今天第一次到他家里做客。
说得再严格一点,请自。
请自把他家弄得一团糟,自觉走过去,蹲下身将它们一一捡起,收进牛皮纸袋前像在cici收扑克牌一样,将四边在地板上敲一敲对齐边缘,又找他要扫帚,将破碎碗杯扫进撮箕。
池易暄提着医药箱进了卫生间,等忙活完叫名字:
“白意,过。”
衩上拍掉手上灰尘,跟了进去。
池易暄将医药箱搁在洗衣机上,拿出玻璃瓶装药水、棉签、纱布等医药品排开。
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下意识往口看了一。
纹身约莫拇指长,虽然伤口面积大,但毕竟在上面划了好几道,半干血块像深红痂,从创口内长出,多少点吓。
“用那麻烦……”
前觉得,现在口&xeoo了起,自觉在纹身旁边挠了挠。
池易暄迅疾拍掉手背:“碰!”
“碰到……”
池易暄让站到洗手池边,拧开了玻璃药瓶盖子。
“身子朝前倾。”
“别用酒浇。”
哥,害怕。
“酒,专门冲洗伤口。”
他将手按在肩膀上,把身体按得向前倾去,另一只手握着药瓶往口倒了上去。
药水淌过伤口,些刺痛。
“弄?”
他垂着……”
池易暄掀起皮盯了一实交代:“……拿东西划。”
“拿什划?”
糊清地答了一声,他提高音量:“大点声。”
“镜子,碎镜子。”
池易暄气结,赶紧说:“哥你别担心,以前打过破伤风疫苗。”
“……”
只消哥瞪一,就把嘴闭上了。
池易暄冲洗完伤口,再上药,然将纱布裁剪成方形,贴在创口上,用指尖按在纱布四周医用胶带上,将它贴牢。
“少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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