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盖过这一切响彻四方声音的,却是雷鸣般的欢呼声,它从各个师团滚滚而来。
这是从7万士兵的喉咙里迸发出来的、低沉而又洪亮的欢呼声:“皇帝万岁!”
奥斯特里茨(aterlitz),奥地利一地名,拿破仑曾于1805年12月2日在此大胜奥俄联军。
20年来,拿破仑进行过无数次检阅,从未有像他这最后一次检阅这样壮观、热烈。
欢呼声刚一消失,十一点钟——比预定时间晚了两小时,而这恰恰是致命的两小时!
——炮手们接到命令:用榴弹炮轰击山头上的身穿红衣的英国士兵。
接着,内伊——这位“雄中之杰”
,率领步兵发起冲锋。
决定拿破仑命运的时刻开始了。
关于这次战役,曾经有过无数的描述。
但人们似乎从不厌倦去阅读关于它的各种各样激动人心的记载,一会儿去读司各特写的鸿篇巨制,一会儿去读司汤达写的片段插曲。
这次战役,无论是从远看,还是从近看,无论是从统帅的山头上看,还是从盔甲骑兵的马鞍上看,它都是伟大的,具有多方面的意义。
它是一部扣人心弦的富于戏剧性的艺术杰作:一会儿陷入畏惧,一会儿又充满希望,两者不停地变换着位置。
最后,这种变换突然成了一场灭顶之灾。
这次战役是真正悲剧的典型,因为欧洲的命运全系在拿破仑这一个人的命运上,拿破仑的存在,犹如节日迷人的焰火,它像爆竹一样,在倏然坠地、永远熄灭之前,又再次冲上云霄。
司各特(walterstt,1771—1832),英国小说家、诗人。
代表作《艾凡赫》,另著有《拿破仑传》等。
司汤达(stendhal,1783—1842),法国小说家,代表作《红与黑》,1806至1814年在拿破仑军中任职,随大军转战欧洲大陆,他在《巴马修道院》中所描写的滑铁卢战役是该小说的著名篇章。
从上午十一点至下午一点,法军师团向高地进攻,一度占领了村庄和阵地,但又被击退下来,继而又发起进攻。
在空旷、泥泞的山坡上已覆盖着1万具尸体。
可是除了大量消耗以外,什么也没有达到。
双方的军队都已疲惫不堪,双方的统帅都焦虑不安。
双方都知道,谁先得到增援,谁就是胜利者。
威灵顿等待着布吕歇尔,拿破仑盼望着格鲁希。
拿破仑心情焦灼,不时端起望远镜,接二连三地派传令兵到格鲁希那里去;一旦他的这位元帅及时赶到,那么奥斯特里茨的太阳将会重新在法兰西上空照耀。
格鲁希犯的错误
但是,格鲁希并未意识到拿破仑的命运掌握在他的手中,他只是遵照命令于6月17日晚间出发,按预计方向去追击普鲁士军。
雨已经停止。
那些昨天才第一次尝到火药味的年轻连队士兵,在无忧无虑地、慢腾腾地行走着,好像是在一个和平的国度里,因为敌人始终没有出现,被击溃的普军撒退的踪迹也始终没有找到。
正当格鲁希元帅在一户农民家里急急忙忙进早餐时,他脚底下的地面突然微微震动起来。
所有的人都悉心细听。
从远处一再传来沉闷的、渐渐消失的声音:这是大炮的声音,是远处炮兵正在开炮的声音,不过并不太远,至多只有三小时的路程。
几个军官用印第安人的姿势伏在地上,试图进一步听清方向。
从远处传来的沉闷回声依然不停地隆隆滚来。
这是圣让山上的炮火声,是滑铁卢战役开始的声音。
格鲁希征求意见。
副司令热拉尔急切地要求:“立即向开炮的方向前进!”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内敛高冷女x内敛高智男。重生一世,携手探寻那最黑暗的深渊。...
养了自己十几年的父母,居然不是亲生的,而这一天,亲生父亲带着亿万家产来接自己...
接档文每次重生都不可描述,求点进作者专栏收藏比心心黎青颜穿了。穿到了一本不可描述的成人书里。好在,她不是跟各种男人不可描述的女主。也不是和女主抢一堆男人的炮灰女配。但却成了女主心头...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