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墨恭敬的回答,然后跪在了大堂上,没办法她就一平民,见官得跪。
“沈庄头一家可是你派人杀的?”
“不是!
大人,小人真的冤枉,小人遵纪守法,如何会做这样歹毒的事情?”
石墨跪在大堂上争辩道,“大人,小民真的冤枉!
小人庄子的庄头的确贪墨了粮食,小人也已经把他们送官了,而且京兆府也惩罚了他们,我为何还要杀人啊?我没有理由啊!”
“你怎么没有理由!
我爹爹把粮食都卖了,银钱又没有给你,你损失了那么多,当然不甘心了!”
那少女说。
“大人,一斤粮食现在的收购价只有六文钱,的确,我损失了几万斤粮食,可是一万斤粮食只有六十两银子,就算是十万斤,我也不过损失六百两,可是一个庄头能贪墨多少?我犯不着啊为了一百多两银子去杀人啊!
我家大业大,我缺那点银子吗?”
“你胡说!
我父亲管理家庄子这么多年,”
那少女说了一半突然就不说了,
石墨说,“大人,这庄子我才买下一年,这是地契和契书,我真的冤枉啊!
这庄头以前做过什么我是真不知道,我是今年查账才现的,而且现了就报官了。
现在皇上勤政为民,我可是一直奉公守法,该交的税我没有少交一文,我可是遵纪守法的良民啊!”
石墨边说边拿出地契和转让文书。
那审理案件的官员看了地契和转让文书,的确,刚买了一年,今年是第一次收成。
四个庄子,一千八百亩地,少说也值二万两银子,也算是家大业大,的确没有理由为了几百两银子就灭人全家。
石墨见那官员看了地契后不做声,就对那少女说,“我真不知道我哪里得罪姑娘了,我承认,我把你父亲送到了京兆府,那是因为他贪墨,可是姑娘你不能如此诬陷我啊!
你不能因为我把你们赶出了庄子,你就怀恨在心,把污水泼在我头上。”
“我没有!
就是你做的!”
那姑娘对着石墨喊道,
石墨对着刑部官员说,“大人,这姑娘仅凭一张嘴就如此污蔑我,那我可不可以认为,这姑娘联合歹人杀了全家,就是为了独吞家中钱财,不然为何一家人都死了,而她却毫无损,这不正常啊!
她要是不和歹徒认识,歹徒如何能放过她?
再有,大人,您觉得什么样的歹徒再杀人的时候看到如此貌美的姑娘却不侵犯?这歹徒是不是太正义了些?”
刑部官员听了石墨的话,就看向那姑娘,的确,长的年轻漂亮,而且毫无伤。
按照正常的逻辑,没道理放着这样的姑娘不理会,一般情况下应该是拼命挣扎或者她就不在现场。
刑部官员问那姑娘,“沈春,案当时你可在现场?”
“我在!”
沈春答到,
“你可看清歹人的面貌?”
“看的不是很清楚!”
“那你如何认为是墨庄主所为?”
“因为只有他才有杀我全家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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