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样的梁时,楚翘眼中冒着五彩的泡泡,还无礼的提出了一个要求。
很显然,这种事,梁时是不可能让着她的,“胡闹。”
他低低斥责,之后又笑了,“其实,你什么都不懂,傻姑娘。”
楚翘觉得梁时太小了她了,她怎么就不懂了,话本上都是这么写的,她用行动控诉他,“我会的”
梁时说话时,呼吸已经开始不稳,他亲吻了她的额头,眉眼,缓缓落在了她撅起的唇上,低醇的嗓音带着某种暗示,道“你会什么嗯”
梁时一直不曾让楚翘半分难受,他撑着臂膀,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二人的亲密无间让她意乱神迷,片刻之后,梁时起身,抱着楚翘,附耳低语了就,之后再也没了理智。
楚翘以为就是这样了,她等了半天,内心十分纳闷为何一点都不痛
想归想,她并没有说出来,万一伤了梁时的自尊心就不太好了。
楚翘没有经历想象中的汹涌澎湃,反而是有些疲倦,过了好半晌之后,她也不知道已经是什么时辰了,梁时终于停了下来。
楚翘了一眼,登时羞的面红耳赤。
梁时着她一脸诧异,没作解释,抱着她去净房清理一遭,之后两人躺在榻上,都没再说话。
楚翘觉得,这种事对她而言一点没有难度,完全不成问题,简直太简单了,她道“若不再试一次”
梁时有些无奈,他侧身亲了亲楚翘的额头。
他的姑娘真是够傻的。
次日一早,楚翘醒来时,梁时已经不在屋内,她身上的衣裳已经有人给她穿好。
楚翘发现就连被褥也换新了,可是昨夜是头一次同房,她元怕上什么也没留下。
这件事很困扰楚翘。
去了秋华居用早膳时,梁时与楚翘坐在一块,楚翘频繁着他,但又欲言又止。
这件事一直压着楚翘,直至早膳用过之后,楚翘单独见了梁时,她终于肯露出羞羞答答的模样了,一手拧着帕子,无比不安的望着梁时,“昨天晚上”
梁时早就料到她在想什么,这件事真要解释起来,还得从杭州时说起,至于痴情蛊一事,他不确定是否要瞒着她一辈子。
梁时为了让他的姑娘放心,只好先应对着,“元怕在我这里,你无需操心。”
闻此言,楚翘这才如释重负,“当真可我昨天晚上”
她咬了咬唇,道“怎么不疼呀”
梁时的耳垂突然烫了起来,拉着楚翘的手往小径另一侧走去,并且严肃的告诉她,“你一个妇道人家,这种事以后休要再说,过阵子等你稍稍稳当,我会让你明白的。”
稳当明白什么
楚翘一个头两个大,她自诩是个聪慧的女子,怎的听不懂梁时话中的意思
梁时侧头着她,可能是昨天晚上尝了一点甜头,今日很有耐心,“我去上衙了,你乖些,别乱跑。”
楚翘不太放心梁时,“波斯使臣何时启程离开我觉得那位波斯公主太。
放荡了,你若是见着了,也不准她”
梁时应了一声,“好,我谁也不。”
离开梁府之后,梁时摇头失笑,跟他的姑娘待久了之后,他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太皇太后近日在操办炎帝选妃一事,离着皇太后崩逝已经快近三载了,眼下也无需再忌讳什么。
炎帝下了朝即被召见了过来,见了诸多花名册,炎帝连一眼的耐心都无,“皇祖母,孙儿自己心中有数,您就少费心了。”
孩子大了,总归会有自己的想法。
太皇太后早年前白发人送黑发人,炎帝如今是她最后的寄托,“皇上这是打算与哀家抗争到底么后宫形如虚设,皇上在外面的那些事,哀家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皇上也要记得自己的职责,为皇家开枝散叶也是朝廷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