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方此刻才明白撞击的声音来自于此。
“黄瓜43公斤!”
收菜的人报数。
菜农大叔凑上前去,眯缝着眼看磅秤上的刻度。
确认无误后,对收菜人说:
“木麻哒(西州话:没问题)!”
柳方再帮助大叔把菜筐挪下磅秤,递到车厢中,码货的人就接了过去。
菜农大叔折身走到收菜人跟前,接过来一张条子,叠好装进口袋后,又转身向自己的菜地走去。
杨柳方赶紧跟上来,后面的菜农就继续称自家菜的重量了。
柳方跟着大叔,一直到甜瓜片区,一个装满甜瓜的筐已经在这里了。
大叔憋足了气,一哈腰抱起来,柳方就又弯下腰用力的拖住筐底,感到这一筐明显比上一筐重。
二人踩着菜地里的小道慢慢的向地头挪动。
还没到地头,柳方已经大汗淋漓,耳边还能清楚的听到大叔沉重的喘息声。
过磅装车拿到收条后,菜农大叔如释负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二人去水池边洗了洗,回到窝棚,大叔点上煤油灯,从一个角落里拿出一块塑料布,摊到地上,自己躺了下去,对柳方说:“费(睡)吧!”
柳方想让菜农大叔睡马扎床,在看过去想叫起他时,看到他已经躺好,闭上了眼。
只能自己躺回马扎床上。
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大叔沉重的鼾声。
杨柳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转头看地上的菜农大叔,人已经离开,估计又去菜地忙活了。
这就是80年代中国西部城市郊区农民的缩影,他们和大部分的农民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但又不能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传统农村生活。
他们夜以继日的种菜、卖菜,奔命似的去让一家老小过的安逸。
杨柳方翻身下了马扎床,换上自己的衣服,掀开纱网帘,走出窝棚。
看到菜地似乎刚浇完,田埂上有的部分都被水浸湿了,一不小心脚从前面鞋帮已经开线的拖鞋滑出来,踩在了泥土上,凉凉的。
不能蹲下把鞋子穿好,只能硬生生的走到水池边,看到里面已经蓄满了新水,柳方胡乱的洗了洗,又把脚缩进去,和大叔打声招呼就转身离开。
小心翼翼的走出菜地后,向大路上的公交站走去。
不久,熟悉的红蓝白公交车披着朝阳晃晃悠悠的开过来,乘客下来后,司机师傅去前面掉头,由于这班车是从汽车站开出城市的最后一站,也是郊区去往市内的首站,所以人很少。
杨柳方买完票就找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翘起二郎腿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开帮凉鞋,他又想起了李桐福。
不知道这位陌生的阿哥是不是已经带着货到了西州?是不是已经在火车站广场开始卖鞋?杨柳方思绪飘散。
此刻,李桐福日子也不好过,用一双鞋给邻座乘客优惠一元钱的代价,让这位乘客帮他把一个装满鞋子的旅行包提出火车站,来到火车站广场,被黑压压的人群吓到了。
彼时郑州站尽管早已是全国的特等站,又是全国的交通枢纽,但候车大厅很少,可天南海北的人都在这里换乘,加上河南人口本身就多,所以大部分人只能在露天候车区等候,整个站前广场密密麻麻的都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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