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说要不是这东西在花家,他司空摘星一定是第一个出动的人”
卞苏苏直接推开窗子,把擦过手的手帕给扔出窗外,“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快点问,我可不愿意和你们几个臭男人共处一室。”
“啧啧啧,苏苏姑娘真是厚此薄彼啊,您可以点那金九龄,但是不起我们几个,是不是有点不讲道理”
“讲什么道理老娘我点那金九龄还不是为了探听情报,结果被那个家伙给迷晕了还甩了口同伙的锅给我。”
卞苏苏撇了撇嘴,满脸都是被迫营业的无奈。
“你这样”
“好了,”
花满楼打断了司空摘星持续性的口花花,“既然金九龄不是苏苏姑娘的同伙,那姑娘可知,这环采阁内,还有什么有可能是他的人”
卞苏苏如若扶柳地半倚靠在屏风边,着自己刚刚擦了又擦的纤纤细指,“我觉得是那老鸨。”
“老鸨”
这个人选略微有点出乎意料,但是仔细想想,还真有可能。
只不过
“金九龄此人心思缜密,断然不会和自己不熟之人合作,若老鸨真的是金九龄的人,必然和他合作多年交情颇深。
可是他金九龄一个长安大理寺的人,为什么会和杭州一个老鸨有如此的交情”
司空摘星不解道,“莫非,那老鸨也是他人易容而成的”
“不应该啊”
司空摘星挠了挠头,“我的易容术已然小成,不可能不出易容的痕迹啊,那老鸨身上并没有违和的地方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
反正我当这花魁已经当了几个月了,老鸨都是这个老鸨,也没换新的,据环采阁的其他姐妹说,这老鸨性格和以前也并无变化。”
卞苏苏单手撑在窗台上,百无聊赖地回答着。
“如此来,这金九龄可能不是第一次如此行事了。”
花满楼道。
“甚至有可能他之前破获的案件也是利用他黑道的身份得知的线索。”
西门澜星补充。
“我还怀疑他之前那些案件说不定都是栽赃嫁祸呢明明是他自己出马偷的东西,随便编个犯人出来,他是又逃脱了嫌疑又破案升值呢。”
司空摘星冷哼了一声,“我怎么就没想出这么好的法子来,要不然我可能也能混个官儿做做。”
“行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你们是不是该走了啊”
卞苏苏开始赶客。
向来君子的花满楼听到这话,就行礼告辞了。
而西门澜星一自己的监护人都走了,就也跟着走了。
“别啊,既然大家都怀疑老鸨,那我们去老鸨那里查查线索啊。”
司空摘星拦着房门,“要不这样,我和你去把老鸨喊出来,就说两个花魁吵起来了,此地有你没小星星,有小星星没你我俩负责转移老鸨的注意力,让他俩去房间里查查”
“他俩”
卞苏苏的声音都提高了八度,“他俩能查到什么线索,一个孩子一个瞎”
卞苏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闭上了嘴,但是她的意思大家都懂了。
西门澜星倒是没有在意被一个姑娘说你还是个孩子,他下意识地扭头去了眼花满楼。
只见花满楼还是那般淡然的笑容,仿佛已经听过无数遍这样的话,早就习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