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正午的时候,李明珠醒了过来,靠坐在床头,露着锁骨的贴身衣物外披了件外衣,手上拿着写了水调歌头的宣纸,正在听自己的丫环叽叽喳喳说着什么。
“然后啊,就有好多人把姑爷围了起来,问东问西的,还有好多人留了名帖,说改日要上门拜访,姑爷说什么他们就跟着点头,可好笑了”
李明珠眨了眨眼睛,感觉有些离奇,生了病原本就浑浑噩噩的,到现在还有种摸不到头脑的感觉。
她又低头看向那张宣纸,上面的几行字居然有这样的分量么?
作为商贾人家的子女,她虽然入过学,却一开始就不是冲着做学问去的,所以有对于诗词的欣赏能力却到不了顶尖,自家丫鬟挥舞着这张纸兴冲冲地跑进来,她接过初看时虽然也感觉心中震撼惊艳,但听到丫鬟说起后面的展,还是觉得自己低估了这词。
见丫环还在说,她笑了笑:“你又没去诗会,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丫环滞了滞,扬起鼻尖:“是听府上的下人说的,还说一早就有士子往府里投拜帖呢!”
这种行为倒是让李明珠感觉到了某种重视,世人皆言商人逐利,所以商贾地位一向不高,这些年虽然年年都花了大钱办诗会捐助士子,但也没有多少读书人愿意正眼看一下商贾人家。
所以李明珠自然能明白这种重视的分量。
要想跨入士人阶层,其实最好的方式还是诗书传家个几代,等到出了高官,再做些善举搏些善名,以往经商时的铜臭就算洗去了,前些年李明珠也不是没打算过这些,但怎么也想不到李家在士子阶层的第一次出名居然是因为自己的相公
而且听丫环说来说去,无非也就是一个意思,这词天明之后便传遍了苏州城,再加上之前那几,俨然已经有人称自家相公开山词圣,虽然有些博眼球的程度在里面,但也从侧面说明了自家相公写的这些词也许真的很好。
她的水准未到,对于诗词只是喜欢和崇拜,之前有时候远远看着士子当场赋诗,便觉得那种感觉令人神往,可突然之间现某些事情都指向身边那个曾以为老实木讷的书生,一切都变得有些奇怪起来。
原以为已经多少走近了一些看清了一些,可突然间就像江南的巷弄泛起了大雾,看不真切。
一些以为已经得到了答案的问题,如今也再度浮上了心间。
“对了小姐,还有件事,好吓人的,”
丫鬟见自家小姐神色有些复杂,还以为是说的事情太多导致小姐有些伤身,正想止住不说,可转念一想这件事还是说一说比较好:“听说昨夜钱家进歹人了,把钱家大公子一刀枭呢!
现在城门都关了,官府那边在挨家挨户地查户籍,说是凶手跑不远,钱府离咱们这儿还挺近的该怎么办呀”
后面的话她已经没在听了,她和钱森文自小便相识,毕竟两家算是世交,虽然后来因为某些事情闹得关系难免僵硬,但乍然听说故人出事还是难免有些遗憾的。
她轻轻叹了口气,病中的侧脸显得越憔悴了些。
真是多事之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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