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人均寿命过百的年代,闻牧远是那样年轻,他此时的害羞变得合理起来。
云泆还有些抱歉,自己竟然就这么夺走了他的第一次标记。
在别人心中强悍冷硬的闻上校形象在云泆这顷刻倒塌荡然无存,他看闻牧远,就觉得对方容易害羞又很听话的后辈。
而且不管是什么形态都很可爱的后辈,云泆在心里默想,嘴上却不多说:“现在就别用敬称了,私下叫我云泆就好。”
闻牧远点点头,说:“好的,听您的。”
云泆无奈,不再纠正他,只是闭眼休息。
临时标记对他的助益比单纯释放信息素好太多,腺体的疼痛一下就被标记覆盖而去,他精神上的疲惫也缓解了不少。
秦羽在检查过后对此结果颇为满意。
按照这个进度进行下去云泆的腺体完全可能恢复到受伤前的巅峰状态。
刚临时标记完的双方不适合分开,医院给闻牧远也找了一张床,就安置在转入观察病房的云泆旁边。
云泆虽然口头上和秦羽说要好好休息一场,但心里到底是放不下北境军队的种种。
能下地走路后,他马上要求回驻军地查看近期的边防。
秦羽皱着眉强烈反对,但云泆寸步不让,最后秦羽败下阵来,只提出一个要求:
必须把闻上校带在身边。
既然不能在病房里好好休养,那就让人形治疗机跟着,秦羽计划的很周全。
闻牧远这人他很了解,平时做事那是一百分的细致,一旦遇上云泆,那就会变成两百分的小心,所以有他在,不会出什么乱子。
云泆欣然接受,换上阔别已久的军装后就带着闻牧远回了北境军营。
偌大的驻军地很是安静,只有一些训练时出的齐整声响。
虽说现在战争大多依靠先进的武器,但士兵的个人素质也不能落下,在有些战场上,能力过硬的单兵甚至能在关键时刻够扭转战局。
联盟和帝国开战至今已逾百年,对于战争双方都深谙其道,一点不敢大意。
伤未痊愈,云泆走得不快,迎面遇见的军官士兵都恭敬地向他和闻牧远敬礼,目光里透出难以掩藏的激动。
云上将没事了,云上将回来了!
士兵们相顾无言,但都明白彼此的心中所想。
云泆是北境的定海神针,只要有他在,军队就不会乱。
这也是云泆一下病床就坚持要回来的原因之一。
他知道自己对于军队的意义,不论如何,他必须让这些士兵知道他没事。
有时一些看似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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