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沈万军一副“原来如此”
的样子,既不皱眉表达不满,也不挑眉表达喜悦,只是轻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父皇好像就这么一个宝贝丫头吧?”
“正是。”
楚启郑重作答。
“承蒙楚家列祖列宗庇佑,楚家到我这一代,男丁兴盛,不愁找不到合适的人选继承这份千秋伟业。”
“却也因此使得我父皇更显疼惜我那唯一的皇妹。”
“而且我相信,晋王一定听说过,我皇妹降生之日,天际白云燃火,异象惊人,最终一道火光破顶入殿,正中母后小腹,然母后却毫发无伤,而我刚刚见世的皇妹,怀里却是多了一颗至阳永热的珠子。”
自是听过这件事的沈万军点点头:
“嗯,所以你父皇才给她一个炎珠公主的封号嘛。”
楚启微微一笑。
“炎珠炎珠,说的不单是我妹不离身的那颗珠子,还说的是我父皇将其视为整个大炎的掌上明珠,您不知道,过去这些年来,只要我们兄弟几个谁敢惹那小祖宗半分不高兴,话传到父皇耳朵里,甭管是谁,免不了一顿竹鞭伺候。”
沈万军不愿光听楚启抬高炎珠公主的身价,于是笑呵呵的跟着附和道:
“这么说你妹妹跟我们家这臭小子也差不多,你出去打听打听,在晋州,谁敢直呼我沈万军的名号?可这小子在家里,别说直呼我大名了,就是拿扫帚撵着我打的事,他也没少干!”
“唉!”
“没办法啊,谁叫他是小儿子,从出生那天就受他娘的偏爱,不信待会儿我带你到坐潮山顶去瞧瞧我媳妇儿的玉碑,大儿子、大女儿、二女儿都得往边上靠,唯独这臭小子被他娘天天搂在怀里腻乎着。”
“说起这个,我心里就发酸,你说明明是咱跟媳妇儿先相知相爱的,怎地混到最后,连个碑上画都没能占据一席之地?”
“奶奶地,真是有了儿女,忘了相公啊!”
楚启对沈万军大吐特吐的苦水并不感兴趣,他只在意自己这个天大功劳能不能帮楚家拿下。
“不难看出晋王与已故晋王妃对小殿下的宠爱,否则的话,我父皇也不好意思把皇妹拿出手不是?”
“晋王。”
“此次结亲一事,绝非我个人心念,而是我父皇早就有了的一个打算,若晋王不嫌,不如就答应了这门亲事如何?”
沈万军顿时流露出为难之色。
“这门亲事怎么看怎么是我们沈家占了天大便宜,可经过这片刻相处,想必你也能看出来了,在沈家,不存在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我人不在沈家军营,而是在这府院任何一处待着,就没法不听那小祖宗的心意。”
“不然的话,我怕我家那婆娘在梦里提着宝剑给我脑袋砍下来,到时我一死,晋州大乱,可就不光是给沈家一家人找麻烦喽!”
先委婉的小拒一手后,沈万军又试探问道:
“哎,倘若稍后在这酒桌上再提及此事,我儿沈凉又不反对,那结亲礼成,这新婚小两口是在中州定居还是回我晋州?”
楚启收敛笑意,肃之至极道:
“父皇早在一年前就已经在帝都选好风水极佳之地大兴土木,驸马府邸初见雏形,届时守在天子脚下,晋王大可对小殿下的人身安危宽心,且楚启愿以性命作保,他日若是沈凉在帝都受了欺负,或是伤及其身,楚启定提头来见,以平晋王之悲,息晋王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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