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瑶深吸口气,又长长吐出。
将躁动的情绪平复稳定后,她才淡淡开口道:
“你及冠考验和及冠礼的事,楚启已经把消息带回中州了,相信再过不久,全天下人都要知道你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废物,而爹的王位,也将越过大哥,改为转交你手。”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近几年被爹杀怕了的那些歹人,将会再度不计后果、前赴后继的来晋州杀你!”
“是,爹埋下的棋子够多够广,王府鹰犬够奇够暗,八十万沈家军够强够凶,如今看来,你这平日里也没闲着,确实是鼓捣出来几样能叫常人刮目相看的保命手段。”
“但结果呢?”
“结果是你就在家门口差点被一个四象境的江湖散修给杀了!”
“你说你死了,让爹怎么办,让九泉之下的娘怎么办,让大哥和沈茉欢怎么办,让我怎么办,让那些以前、现在还有将来用生命维持沈家地位的人们怎么办?!”
“我告诉你沈凉。”
“从你吃下沈家第一口饭,花掉沈家第一块铜板的那刻起,就注定你的命不单单是你的命了,你懂不懂?!”
沈初瑶越说音调越高,情绪也越激动,不难看出她这次是真生气了,因为在沈凉的记忆里,清冷倔强的二姐,从来没有这么明显的发泄过愤怒情绪。
讶异过后,沈凉沉默下来,再没有半点嬉皮笑脸。
“二姐,我答应你,以后不论发生什么,我都把自身安危放在第一位。”
得到沈凉的保证,很快就平复下来的沈初瑶摆摆手道:
“你先出去吧,我要跟爹单独聊聊。”
“好。”
沈凉乖乖离开,厅内只剩下父女独对。
待得沈凉走后,房门关合,沈初瑶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绕过案桌,请沈万军入座。
“爹,你坐。”
看这架势,自己这闺女分明是要有板有眼了,沈万军深知是祸躲不过,沉默着举步走到案桌前坐下。
“初瑶,不用你浪费口舌,爹全招。”
“首先,以爹的性子,肯定是不可能让你弟弟在我眼皮底下出事,即便晋城已经很多年没有刺客潜入了,但我对你弟弟的保护,却从来没有过一时半刻的懈怠。”
“那些或明或暗,用来保护你弟弟的棋子,我就不一一细说了,我只能说,从擎伞客和那个侏儒踏进晋城的一刻起,我就知道了他们的行踪和意图。”
“他们对你弟弟出手时,我的棋子有百分百把握可以先一步杀了他们,但我下的命令是按兵不动,等候钱老出手,如果你弟弟快死了钱老还没出手,他们才能现身相救。”
“其次,哪怕是没有我提前安插在你弟弟身边的棋子,凭钱老的本事,也定能在事发后用最短的时间赶到你弟弟身边施救。”
“但不出我所料的是,擎伞客打断你弟弟两条胳膊时,钱老同样不曾出手,只是在最后的关键时刻一锤定音。”
听完跟自己推测差不多的解释,沈初瑶直接问出疑惑点。
“我不明白你和钱老,为什么一定要沈凉受伤,是想磨练他忍受疼痛的能力,还是借机敲响警钟,让他知道以自己目前的处境,必须不断提升应对危险的能力才行?”
沈万军肃然摇头。
“都不是。”
“是我在赌老钱不会希望你弟弟永远都是一个九宫闭塞的废人,然后让他主动开口,找我想法子帮你弟弟逆天改命。”
“事实证明我赌对了,算算时日,他应该已经到了凤髓所在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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