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如流星一般,骤然坠落
不
燕骁霍然惊醒,额上甚至渗出一层虚汗。
他喘息摸索着点了灯,着灯光照亮的那一块区域微微怔忡。
这场梦让他想起了不少旧事。
西平侯世代镇守滇地,是故钟家在京城虽有御赐府邸,却甚少来京,燕骁记忆中,也仅仅有那么一次。
却印象深刻。
武安候府冷得像塞外寒冰铸成的囚笼,他爹对他的不喜从来都是摆在明面上,与雪姨娘所出的几个庶弟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很早就学会了不去期许、不去比较。
而在那远道而来的舅舅身上,他却第一次有了类似“父亲”
的感觉。
而在钟昂身上,他又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兄弟”
是这么回事儿
燕骁伸手入怀,缓缓拿出一块玉佩。
若是白穆见到,定要惊讶这块玉佩与竟他的几乎一样。
这本就是一对儿
“我娘她身子骨弱,赶不了这么远的路,就没来喂,你那什么表情,我娘可是给你准备了见面礼的”
“就就是”
少年胡乱揪着头发,眼神飘忽。
就差在脸上贴上四个大字“我闯祸了”
。
“哎,你别哭啊我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燕骁觉得自己才是那倒霉催的,他根本没做出什么表情,头上莫名其妙就挨了一顿揉。
那人手劲儿极大,偏生自己还没什么自觉,护腕上的绑绳勾住他的头发,生生扯下好几根来。
燕骁脸都黑了。
但下一刻,怀里却被塞了一块温凉的硬物。
是块玉佩成色一般。
再怎么受排挤,也是候府世子,见过的奇珍异宝多了去了,这种玉佩尚入不了他的眼。
那边钟昂却满脸慎重,“这是我娘给我的,说是要给以后媳妇的。”
“不过是两块,正好咱们兄弟俩一人一块你以后遇见喜欢的姑娘,或者呃反正就是喜欢的人记得送出去啊”
“我娘说了,这是圣物可灵验了”
钟昂说的郑重,连带着燕骁也忍不住跟着点头,并没有察觉到这行为有什么不对。
至于回到滇地,钱氏得知自己这缺心眼儿子把一双玉佩都送出去之后,怎么气得头晕胃疼,那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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