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三,我二贤庄和你五柳庄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今天何故抢我私粮?”
单雄忠夹马上前一步,指着绿袍男子旁边一个中年男人道。
这中年男人就是五柳庄的庄主丁老三,而私粮就意指私盐了。
丁老三扭头看了看绿袍男子,原本有些畏惧的神色马上变得有恃无恐,“单雄忠,以往你们两兄弟常说,地盘是有能者而居之,谁的拳头大就听谁的,以前五柳庄是打不过你们,我才忍气吞声,可如今不一样了,这地盘也该改改了。”
“好,好啊,看来你是找到好帮手了,说话都有底气了,”
单雄忠被怼,怒气也在积攒,不过还沉得住气,指着那绿袍男人道:“这就是你找的帮手吧?前几天就想会会他了,看我斩他于马下,你还能嚣张否?”
对面的绿袍男子也不客气,怼出一句你话真多以后,直接策马向单雄忠杀来。
那架势,那装扮,加上胯下快马,要不是手中拿的是短把大刀,杨英都觉得这是关公在世了。
单雄忠见状也丝毫不怂,他使的是一柄怪异大刀,名曰合扇板门刀,此刀宽大,势大力沉,见绿袍男子冲来,他也提马相迎而上。
杨英还是第一次见这种武将阵前单挑呢,只见马蹄交错,枪影如龙,刀光如电,武器碰撞之声不绝于耳,看得杨英直呼过瘾。
息矣之间两人已经缠斗十几回合。
不过单雄忠擅使弓箭,虽然这刀法也不俗,但是遇到真正的高手就有些不够看,单雄信也深知这点,早已提着武器在一旁随时准备冲杀过去。
果真,这绿袍男子刀法甚是精妙,几番缠斗下来已经摸清了单雄忠的路数,又是两回合过后,逮住一个空档,便一刀斩在单雄忠脖颈之上。
单雄信见状大呵一声,拍马赶去救援,只是已经来不及了,青龙大刀已经斩到单雄忠头上。
单雄忠心里暗叫一声完了,就等着头颅飞起,可是只感脖颈一痛,那青龙大刀便停悬下来。
原来那绿袍男子交错之间,已经旋转了刀身,用的乃是刀背,而且已经收了大部分力道,否则就算用的是刀背,也得把单雄忠砍下马去。
见绿袍男子收了青龙大刀,捡回一条命的单雄忠也没了之前的狂妄,抱拳认输。
骑马赶到的单雄信见到此幕,心中对绿袍男子好感大升,已然没了来之前要挑了对方小命的敌意。
“在下二贤庄单雄信,看壮士刀法不俗,想必也不是无名之辈,敢问壮士高姓大名?”
“好说,在下乃无名之辈王君可,听说单二当家使得一手好槊,早就想领教了,今日有缘,倒愿讨教讨教。”
绿袍男子颇有些傲气,刚刚战胜了单雄忠,可打得不怎么痛快,还没过足手瘾呢。
“王君可?”
一边的单雄忠听闻此名,只觉得异常耳熟,好似在哪里听过,只是此刻一时想不起来,而且现场也不容他多想,见单雄忠和王君可要开始比斗,只得先提马下场。
单雄信听到王君可这么说,手中武器一横,也不甘示弱,“好啊,单某也正有此意。”
单雄信使的武器是一杆长槊,和长枪相比,槊开刃更长,便于挥骑兵的冲刺之力,不过由于分量不轻,使用者多为力大之人。
单雄信的这杆长槊,名为金钉枣阳槊,尾长丈八,重一百二十斤,上面密布六排铁三钉,这种槊既可刺杀又可打击,具有枪和狼牙棒的双重威力。
有着单雄信的勇猛加持,这杆槊更显威力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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