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吧!”
郑胖子迷醉地,笑着问白小升。
“不亏!”
白小升跟他碰了一下杯,一口气饮掉满杯啤酒,又给自己满上。
“天不藏奸,我听说,去年那个导员被校方开除了,也算是老天爷替我们要了一点利息。”
郑东省喃喃道。
当时,女导员把事情上报校方,还声称,极力帮着白小升、郑东省两人“求情”
。
可笑!
最终,白小升落了个留校察看的大处分,直到毕业,都没有拿到属于自己的学位证书,而郑东省也落了个大大的处罚。
终归,他们输给了何雁冰,输得一败涂地。
“他妈的,当初要不是怕连累你被开除,我真想把那傻逼给打成真傻逼,你不知道我连砖头都准备好了。”
郑东省明明笑着说,眼泪却肆意横流。
那一段时间是何等的屈辱,他被全校的人戳脊梁骨,白小升也一样,俩人如丧家之犬一样。
郑东省端起扎啤杯,一饮而尽。
“我也一样,多少次想打死他!”
白小升笑着,摇头,“多少个夜里,去小树林里嚎啊,跟要死的狼一样。”
曾经的大学时代,曾经难忘的痛楚,永远难以磨灭的回忆!
这些年,经历过许多事儿,成熟了,也成长了。
那些,白小升没忘,也不敢忘。
“我就寻思有一天,我一定要拿回属于我们的尊严!
因为它们本来就是我们的,我们不该背着这份屈辱!”
郑东省狠声道。
白小升再饮满杯,用袖子一抹嘴。
“老天爷收的利息,那是老天爷的事。
它不藏奸,与我何干!”
白小升眼神迷醉,却透着狰狞,“而我,要收我的利息。
不!
我要连本带息,要回来!”
“同学会,去?”
“去!”
两个好兄弟,凶猛碰杯,再饮满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