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时候三十多,少的时候也能挣个二十多,反正就是在3o元上下浮动。
几天下来,干的越顺手,也没有人来跟他搞竞争,生意让唐伟东做的简直成了享受,合计了一下,已经赚了一百多小两百块钱了。
这才仅仅是个开始,热天还在后头,唐伟东估计,冰棍儿生意还能持续几个月小半年呢,就算水库工地完工了,也还可以到村子里面转一转,指望这个暴富是做不到,点小财还是没问题的。
天气越来越热,燥的人难受。
这天,唐伟东和往常一样,找了个工地旁边大坝上的阴凉地,把车子一停,把遮阳的草帽往头顶上一扣,坐等着顾客上门。
人多就是好,还是标准的一天两箱。
“伟东,给我拿根冰棍解解渴”
“哎,哎”
顾客上门,唐伟东赶紧掀开扣在脸上的草帽招呼着,一看原来是姑家的表哥徐斌。
徐斌光着膀子,背心搭在肩膀上,露出上半身古铜色的腱子肉,抓下顶在头顶上的毛巾,在脸上抹了几把。
现在的孩子都早熟,别看徐斌只有17岁,却是一副成年人的模样。
这年头也没有什么出路,改革开放的春风还没有吹到基层农村,徐斌初中毕业之后就回家摆弄地球了。
上辈子的记忆太遥远了,唐伟东对徐斌的印象已经有些模糊。
只记得,徐斌种过地,在建筑工地打过工,后来带着一帮人混社会,再后来,好像因为什么事被判了几年,姑姑还因此受了很大的打击。
那时候唐伟东已经在外地城市安了家,很少回老家,两人也逐渐断了联系,只能从和亲戚朋友的交谈中,听到一些关于他的只言片语的信息。
两人的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唐伟东儿子结婚的时候,徐斌来送了礼金,吃了顿饭就走了。
至于再以后,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
“二哥,你也来出夫了?”
唐伟东从保温箱里摸出留着自己吃的雪糕,笑着递给徐斌。
“老大去当兵了,这差事可不就落在我头上了。”
徐斌接过唐伟东递过来的雪糕,瞅了两眼又给他丢了回去。
“这玩意儿不解渴,甜腻腻的,给我换根儿冰棍儿。”
徐斌嘎嘣嘎嘣的咬着冰棍。
“也不知哪个瘪犊子玩意儿出的主意,这大热天的出来修水库,原来都是冬天农闲修,今年这刚进夏天就开始折腾,真他娘不是人干的事。”
唐伟东多数时间待在县城,消息毕竟灵通一点。
“县里号召修水库,好像是为了防汛抗旱,要在汛期来临之前把水利设施整修一遍。”
“呸,呸”
,吃完冰棍儿徐斌吐了两口吐沫,唐伟东又递给他一根,他摆了摆手道:“不吃了,这玩意儿越吃越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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