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天第一次,都会先当一次唇齿判官。
不细想,这是情调。
若细想,就是怕沈泽用身体下毒。
毒药有味道,就算毒性再强也卵用没有。
不如赌劫难时间。
至于这药,还是留着补补身子吧!
他走到门口,现姜幼漪正在怔怔坐着,看到沈泽过来,她脸上顿时多出一丝笑意,高兴道:“沈叔,爹……”
怎么叫都感觉有点别扭。
她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目光落在了肉粥上。
沈泽笑着把肉粥放在小桌子上:“给你煮的,快点吃吧!
以后私下叫我名字就好。”
“嗯,嗯……”
姜幼漪笑着点头,便拿起勺子吃得香甜。
自她记事起,每天都处于战战兢兢的状态,知道遇到了沈泽,她才知道“轻松”
为何物。
只要沈泽在,母亲就不会对自己特别凶。
“唉!”
沈泽无奈地摇了摇头。
……
婚事在黄昏举办。
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流程,邀请的客人,也只有证婚人慕天璇,继女姜幼漪,还有筹备婚事的老妈子。
就连匪寨,也只有一个大当家勉强能凑过来。
如沈泽所想,夜煞并不待见山匪,之所以频频收山匪当小弟,不过是表明一下叛逆的态度。
婚礼过程倒是很顺利。
夜煞笑靥如花,即便隔着红盖头,沈泽都能感觉到她柔情蜜意的眼神。
可能她是真的很想成婚吧。
洞房花烛夜。
沈泽温柔地挑起她的盖头,两人依偎着喝了合卺酒。
然后,夜煞又当了一次唇齿判官。
但今天作为新娘的她,好似比往日多了一丝害羞,确认沈泽身体没问题之后,就躺在床上用喜被掩住了半张脸:“沈郎,今日洞房花烛,你可要温柔些。”
【若没有他娶我,我怕是不能破除心魔,杀了他我可能会遗憾一阵吧。
】
“嗯!”
沈泽轻笑一声,便钻进了被窝。
他动作很轻柔。
夜煞也是,没有了之前的主动,只是揽着他在脖颈上轻吻,呼吸有点颤抖,就像是初尝禁果一样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