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喊:
“快,斧子!”
男人紧紧拽住绳子,绷足了全身的力气往回拉,林寒烟捡起斧子三步并作两步抢进前砍向那张脸。
一斧子溅起一片血肉和脓液,秦望脑中响起了尖利的哭声:
“你坏……你骗人……我要爸爸妈妈……”
蠕虫开始挣扎着往后退,秦望扑上去抱住了它的身体,感觉又黏又滑,鼓胀成淡粉色的皮肤下充满了半流体。
林寒烟又一斧子把那颗脑袋剁了下来,哭声戛然而止,肥大的身躯停止了挣扎,只有两条小手臂依然紧抱着女尸不放。
男人松开绳子吐出一口气:
“呼……现在谁下去……”
“我来。”
林寒烟把斧子还给秦望,解开绳子将它绑在蠕虫的两只手臂上。
“不过先我们得把这东西拖出来。”
蠕虫很重,三个人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把它一点点拖到走廊上,肥硕的身体大约有三四米长,末端长着一双孩子的小腿。
林寒烟解开绳子绑在自己腰上,试了试强度,头也不回地对秦望说:
“拉紧点,我下去了。”
秦望和男人一前一后拽着绳子,把林寒烟慢慢放进了电梯井。
秦望站在门外朝里面望去,看到林寒烟捡起裤子搭在肩上,又捡起掉落的棒球棍,抬起头:
“现在拉我上去。”
林寒烟无疑比蠕虫要轻得多,在井口扒住地面自己爬了上来。
他把棒球棍递给男人,把手伸进沾满鲜血的裤子口袋摸索,什么也没有,他又摸了另外一边,抽出来的手依然空空如也。
“钥匙不在里面?”
男人重重地“啊”
了一声,秦望可以听出他的焦虑和不甘:他们花这么大力气拉出来的只是一条没有任何用场的裤子。
他夺过裤子从头到尾摸了一遍,又拎在半空中用力抖了抖,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
裤兜里确实什么都没有。
“怎么回事?”
男人转过头望向林寒烟,“钥匙不会被吃了吧?”
林寒烟的声音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我觉得很有可能。”
啪!
秦望用斧子劈开了蠕虫鼓鼓囊囊的腹部,人类的残肢混合着黄绿色脓液一起流了出来。
她忍住恶臭用斧子拨开血肉和内脏,终于现了他们要找的东西。
“是不是这个?”
“对,没错!”
男人欣喜若狂地从她手中接过滴着脓液的钥匙,转过头朝面罩里干呕起来。
林寒烟在蠕虫身上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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