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自己过来看看。”
“我走不开!”
又是一声撞门的巨响,门板上的裂痕已经清晰可见。
这样是坚持不了多久的,秦望焦急地扫视病房,目光落到了笔筒里的刻纸刀上。
她抽出刻纸刀滑出刀刃,用它划开自己的左手手掌。
“你在干什么?”
“红色,它害怕红色。”
年轻人当即露出了了然的表情:“快给我也抹上!”
秦望将血抹在自己的双颊,然后摇着轮椅也把它抹在了年轻人的脸上。
门板已经变形,在单人床的苦苦支撑下出痛苦的呻吟。
秦望收起刻纸刀:
“现在把门打开吧。”
几乎就在单人床被推开的瞬间,门被重重撞开了,如果不是秦望后退及时(她现在摇轮椅已经相当熟练了),年轻人会向后跌倒在她的身上。
站在门外的是让她吃药的那个护士,只是此时她的嘴角向两旁夸张地咧开,露出两排白历历的牙齿。
“该吃——”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两人被鲜血涂抹的脸。
她骇人的面孔顿时扭曲成一团,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啊啊——”
护士转身就跑,把手中的药瓶掉在了地上。
年轻人迅捡起药瓶然后关上门,松了口气。
“还是你厉害,我被吓得把规则都忘了。”
“你也收到了纸条?”
“是啊,不过已经撕掉了。
忘了说,我叫怀嘉运,你是?”
看来眼前这人可以确定是自己的队友。
“我叫林森。
那是瓶什么药?”
“不知道,反正看起来不像什么好东西。”
怀嘉运把药瓶递给她,标签上印着一个黑色骷髅头,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秦望拧开瓶盖,看到里面装着几十片黑色的药片。
她想起了自己口袋里的药片,掏出来一看,现它也变成了一模一样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