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点了点头:“我叫赵辉,胳膊是摔伤的。
你们呢?”
话音未落,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碎了厕所内的寂静。
赵辉再次举起长杆,怀嘉运条件反射地转身抵住门,随后听到门外传来了一个女孩的声音:
“有人吗?让我进去,我不想死在这里!”
秦望和其他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规则上说它害怕什么?”
“红色!”
怀嘉运打开门,在女孩进门后赶紧又把它关上了。
女孩和秦望年纪相仿,留着齐肩短,前额缠着绷带,脖子上缠着一条红色丝巾,脸色苍白。
她靠在墙上喘了一会儿,目光扫过厕所里剩下三个人:
“你们也看到了规则?”
“是的。
我叫赵辉,摔断了胳膊进院的。”
“我叫林森,出了车祸。”
“我叫怀嘉运,喉咙要做一个小手术,本来明天就可以出院的,谁能想到……”
女孩平复了呼吸,将几缕散落的碎捋向脑后:“我叫江雪燕,有低血糖,跑步时病摔倒在了地上,把脑门磕伤了。”
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她从口袋里掏出一盒水果糖,剥开一颗塞进嘴里。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赵辉问。
“我?我看到了规则,但是手上没有红色的东西,所以我,我去隔壁病房陪老人聊天,偷偷把这条丝巾塞进口袋里带走了……”
江雪燕乞求地望着他们,“你们不会怪我吧?我又不能像你们一样放自己的血。”
“怎么会呢,你也是为了活下去嘛。”
怀嘉运伸手想拍拍她的肩膀,结果江雪燕下意识地缩到了一边,让他的手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
赵辉说:
“看来我们的规则都是一样的内容,没有写进厕所后应该做什么。
秦望腿不方便,就让她守在门口,我们在这里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其他人对此没有异议。
秦望转过轮椅背靠在门上,望着其他人在不大的厕所里四处搜寻,或是走进隔间翻找。
江雪燕最先有了现。
“你们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