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恐要提前宋老儿喝喜酒了!”
刘太医一听忙贺喜“恭贺陛下啊!
敢问是谁家姑娘好福气!”
言帝说到这个高兴“是赵家幺女!”
刘太医与言帝聊起,宋宵元告退拿了药方又想起一事“刘太医,可有何药膏去除疤痕好些?”
刘太医从药箱中拿出一瓷瓶“这个!
何种疤痕都能去除!
就是宋大人背上疤痕有些大面积恐一瓶不够,改日我让小厮多送一瓶到宋府上”
他拿过瓷瓶客气回礼“多谢刘太医,不必劳烦了一瓶就够”
言帝批了三日让他在家中养病,不用上朝但要批奏。
因此还是忙,到家本想回书房但小厮说宋夫人在前厅等。
来到前厅看见熟悉身影在与自己母亲聊天,问安“母亲!”
“宵元,昨日都怪母亲未想周到这才来!
今日你带着宜宁去园中吧!
她本就是来看望你的”
带着她回自己园中,沈宜宁听着他瓮声瓮气更是自责“宋大人昨日真的很是抱歉!”
宋宵元走在前面停住转过身,沈宜宁低头跟在后面撞了满怀,身上松香夹杂着冬雪的气息萦绕鼻尖未站稳,腰身被一大手护住这才未摔倒。
“看路,沈姑娘”
宋宵元潭眸晦暗不明,注视着怀中抬头盯着自己的人,熟悉的清香萦绕心中想起【可喜欢沈家幺女?】。
沈宜宁眨眼提醒:“宋大人?”
见他回神松开了自己的腰身,整理官服瓮声瓮气开口:“昨日之事是我自己没站稳,沈姑娘无需一直道歉”
“可分明是我将你撞进湖中的,你还风寒了”
宋宵元转身边走边问“沈姑娘,手是怎么了?”
“哦,这个”
幸月正愁没地方诉苦,跳过沈宜宁就把那日之事倒了个干净!
气愤至极“什么裴小姐!
粗鲁至极!”
沈宜宁解释“她可能是认错人了,不碍事的!”
幸月不甘心“小姐!”
到了卧房,宋宵屏风后换官服开口问“她与你说了些什么?”
屏风外的沈宜宁绕着手帕漫不经心回“没什么,就是误会。
她应该是把我误以为是谁家外室了”
正在换衣服忽停下手中动作抬眸,是不是误会他此刻已心知肚明冷冽问“除了手可还摔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