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宁忽想起问:“阿武最近可有送吃食给你?”
被提及这个幸月拿着糕点坐直:“啊”
叫着跑了出去,过了好一会又跑回来。
气喘吁吁递过一册子:“小姐……不好意思我给忘了,这是先前阿武送过来,说是宋大人给小姐您的!”
沈宜宁急忙接过,是一本插花册,里面按照季节详细记载着,时令花草插法。
沈宜宁翻看了一会,没有什么夹纸又问:“可有书信?”
“没有,就这个。”
“那可有什么话?”
幸月回想了一下:“说是给小姐解闷的,其余没什么了……”
幸月过了一会又不好意思开口:“抱歉小姐,我给忙忘了。”
沈宜宁倒没气脑,只是问何时送来的,幸月说是一月不到但过半月。
所以他去哪里了?为何不说一声就消失不见了……
琪珠不忙便会来找沈宜宁,逛街喝茶听曲,她说怕自己以后不会有这样好的时光了,巴不得不忙日日出去玩。
今日天气冷,两人照旧来到茶馆听书,包房里琪珠说问了言殇但只说忙,沈宜宁也未深究。
琪珠试探问:“宜宁对宋大人是什么感觉,可有弄明白?”
沈宜宁低头握着茶水:“一开始到没什么只是相识吧,后时常在一块,现我其实一点也不了解他,去了黔南我现他的不易与不同,变得想了解他,想看清他究竟是何模样。
可是他总是很忙,忙到总是不见人,每次见他不是受伤,就是疲惫不堪强撑着陪我。
我想要了解他,想与他在一块,我不知这是不是喜欢,但每次同他在一块我都很安心。”
琪珠未说话,因不知如何开口告诉她宋宵元拒了赐婚。
沈宜宁抿了口茶,看着戏台:“其实我总觉得自己不该那么快就对别人留心,我也讨厌自己这样刻薄无情!
孟秋出嫁,我羡慕了!
那几日病着,我就想这么去了也无妨,总别太对不住长清。
可可那日我见了他,他拉着我的背影就快坠到谷底时他拉住了我!
我我忽不舍就这么死了。”
沈宜宁落泪痛恨自己这般无情,抽泣开口:“琪珠姐姐,我真的很讨厌自己这样可是我就是这么无情且背信忘义。”
琪珠走过去与她同坐,揽她在怀中安慰:“宜宁,感情这种事情是你没办法控制的。
长清的死错不在你,若他娶了你,你还动情于宋宵元,这是你之错!
可长清走时说了,他不希望你独自一人。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谁都没有错,宜宁!”
怀里沈宜宁哭的如此伤心,琪珠还是觉得不要告诉她那件事了,恐会更伤心,拍背为她顺气。
好些了两人正欲回家,开门遇见那日登徒子。
刘薛寅上楼,看见梨花带雨的沈宜宁更是心痒,再次拦住去路:“沈姑娘,还记得我吗?怎这般伤心?”
沈宜宁蹙眉:“刘公子”
刘薛寅挑笑:“还记得,看来对我刘薛寅还挺上心,沈妹妹是为谁哭的这般伤心?同哥哥说,哥哥定好好护你”
后笑的猥琐。
琪珠看的翻白眼冷声开口:“别挡道,让开。”
刘薛寅转眸看见琪珠美貌更盛,色相胆生:“这位是?长的也真是”
话还未说完,林浩上前拉开刘薛寅挡路的手:“好狗别挡道,两位姑娘未开口骂你,你还真拿自己当东西。”